被困进笼子依旧不曾失去狼性的野兽一样,随时随地存在反扑的可能。
所以耿狂只是微微动下腰,离糖的心中便响起警觉的钟,呼吸提速,尾音带了点儿错乱的颤“不许动”
但耿狂坚持要弯下腰,而好像因没服从离糖命令的关系,他的表情呈现出一种像正在和大脑神经做斗争的扭曲和挣扎,光是蹲下这个动作他整整消耗了一分钟才达成。
离糖连忙后退好几步,他太害怕耿狂发现自己的反常了。
结果耿狂只是为了拿角落里的拖鞋。
他半跪在离糖的眼前,鞋子放在离糖脚下,神情透露出一种被大脑折磨的疲惫,而语气又是心甘情愿的纵容和呵护“穿鞋吧,别着凉了。”
离糖怎么可能穿鞋,他现在被任何东西碰一下都会爆发。
他充满命令地道“别耍花招了,给我密码”
这一声下令干脆而清冽,响彻房间,也狠狠贯穿耿狂的大脑,像将他每根神经一齐蛊惑,声瘾病终于主导一切,他神情变得迷离而享受,再也无法反抗,嘴巴难以自控而充满快乐地溜出一串数字。
离糖得到密码,即刻往外跑。
打开门,夜晚的风呼啸着穿过他的脸,缓冲了身体的燥热,结果刚走出几步,远处闪出一道白光,有一辆车迅速停在他的眼前。
离糖和车内的耿罪面面相觑。
与此同时,耿狂似乎是神志清明了,知道离糖离开,发疯地冲了出来。
耿罪已经从车上下来,和耿狂正好撞上正面,耿罪的脸像从阴曹地府爬出来的森冷,即刻掐住耿狂的脖子。
仿佛要置他于死地的那种掐。
离糖现在是乐得他们兄弟相残,好让他有机会逃脱困境,他尽可能不被发现地往后退几步,结果身体突然一阵心悸,心脏加速跳动,钻心的痒酥一下子贯彻全身。
他乏力地弯下腰,难以自持地喘息一声“哈。”
勾魂透骨艳,惹人遐想。
互掐的两兄弟瞬间回过头。出错了,请刷新重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