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去工作”
兰波像是自言自语的絮絮叨叨,这算是他死后在地狱逼出的习惯了,将心理活动说出来听自己的声音,恍惚中,我仍然存活在这世上从来没想过要得到回应。
“这就是所谓死循环吗”
鲤阳小声问,宇智波止水点点头,就听到鲤阳在他耳边重重叹气“那就没办法了呐呐呐。”
鲤阳像是唱儿歌一样的抑扬顿挫“不用怕,没钱去看医生,我可以借给你啊。”
兰波一愣,下意识看向宇智波止水。
“别看我,我家他当家。”
宇智波止水露出嫉妒的丑恶面孔“还有他居然把你当小孩哄,我做为他哥哥都没有这个待遇”
其实还是有的。
但是他没这么哄过我
我嫉妒了
兰波
“你应该不会觉得被小孩子哄会丢脸吧不会吧”
鲤阳摇头长吁短叹,语重心长道“成年人,要学会量力而行,这种时候完全可以向其他人寻求帮助啊比如神明,比如伟大又仁慈的我”
宇智波止水附和“没错”
“这样啊。”
兰波垂下了眼眸,看着火焰不经意燎过黑发,焦臭的味道刺激了嗅觉,眼睛也为止感到难过“那么,我能做些什么呢”
彩画集。
鲤阳平静的与兰波说,我需要你的彩画集,就用这来当做筹码吧。
ok,明白了。
“彩画集。”
鲤阳平静的与兰波说“彩画集是什么00”
“彩画集是我的异能力。”
有问必答的兰波态度无害,像是下雪天蜷在纸箱中过冬的流浪猫,收起自己赖以生存的利爪,吧嗒吧嗒在衣袖上踩奶。鲤阳听着所谓的空间 空间 空间,维持着笑容,被疑惑不解的问号淹没“后面这个能力听懂了,我听懂了这个可以有”
他喊“宇智波鲤阳的尸体可还在我这里冻着呢,你看你不就有工作的机会了吗我可真是有先见之明的预言家,我难道已经直觉预料到了今天这一天吗我果然是天选之子”
我曾经不信神明。
兰波怔然失神,又沉吟沉思,颓废疲惫。
可曾经爱着的法兰西,我的故乡啊;曾经信任的魏尔伦,我的爱人。
我的耳边时时有阴雨在乌云中呢喃,海浪拍打着礁石为我不平,我被时代遗留在过去的剪影之中,我是向命运祈祷的乞丐,飘浮在异国的阴冷深潭中渴求着平静,期待着永不可能来临的永眠。
这是遥不可及的奢望。
我躺在破旧的小船里,看着绝望的风暴席卷着要将我淹没吞噬。我浑浑噩噩,却又在这扭曲的黑与红石磨中,在素不相识的过路人这里,得到了吻的宁和。
可这里,明明是地狱才对。
“他为什么像是要哭了的样子”
“有吗我没看出来他像是要哭。”
宇智波止水和鲤阳咬耳朵,鲤阳哼气“因为我是感觉到的怎么办,我又没欺负他,难道给他钱他觉得被侮辱了吗”
大人们的世界真辛苦,真的越来越不想长大了啜泣。
宇智波止水“我觉得不是这个原因。”
“看来我们就要在这里分别了,哥哥。”
鲤阳假惺惺流了一滴眼泪“你看看这个可怜的成年人,你忍心留他一个人在这里吗”
“我忍心。”
“你这残忍无情的男人”
立刻抹去嘴角流出的眼泪,鲤阳捶打这个不按剧本来的笨蛋“我可是和伊邪那美姐姐约好了一起玩游戏的,根本没办法陪着他去找白泽先生的啦你就说,你放心我去花街上吗”
“说放心那肯定是假的。”
宇智波止水苦哈哈的说“可我也不认识你说的白泽先生啊,小鲤阳。”
咦这不是没办法了吗
“我也没办法带他去见伊邪那美姐姐啊,他会被不高兴的姐姐撕碎成一小片一小片一小片”
鲤阳绞尽脑汁想办法“要不,你带着他在这里等我回来,然后我带他直接去天国找白泽先生00”
“好像也只能这样了啊,不过我本来就要等,也不是很亏。”
宇智波止水叹气,看向眼带歉意的兰波“说起来,你的名字是”
f长草期好闲啊。
鲤阳坐在伊邪那美尊的膝盖上晃jiojio,丢石榴籽吃。伊邪那美尊轻轻抚摸他柔顺的直发,捻起一簇发丝在指腹磋磨,声音满满带着母亲的光辉“头发长了。”
“长了吗哇,我都没注意到。”
鲤阳吸引走注意力,高兴的卷起头发在手指间打卷因为会戳手机界面,碍事的手套被丢在了桌面上,此时此刻,晶莹剔透的手臂就是这宫殿里的no1“好耶,等再长长一点,姐姐给我绑辫子好不好呀好不好好不好好不好”
“居然想要让妾身来为你束发,你这胆大妄为的无礼之徒。”
伊邪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