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发、唇钉和耳饰,脖颈手臂上涂着各色古怪纹身,岑洺觉得柏羁远像一张带刺的危险地图。
“我在楼上,”提到这事,岑洺就又不高兴了,“你是去办手续了吗,我拿了一堆书你看我的手。”
说着,他不满地将双手手心摊开了举到柏羁远面前。
白皙柔软的双手,一截细白的手腕,手心是浅浅的泛红勒痕。
他刚才拿了个袋子装书本,提了几分钟就觉得手疼了。
娇贵得很。
“你怎么这点东西都拿不了”
周良霁在一旁看着,拧眉说。
岑洺瞥向他,飞快地又躲开视线,当做没有听见。
柏羁远也对另一个aha熟视无睹。
所有aha都看着这漂亮白皙的双手,纤细的十指被柏羁远不紧不慢地握在手中把玩,也像是在安抚。
又软又嫩。
柏羁远缓和了语气“那就别拿了。”
说完,他起身抓着岑洺的手腕,另一只手捞起桌上那些书本和资料,轻飘飘地抛下一句“走吧”。
在场的都是与他熟稔的同学,多多少少对柏家这位喜怒不定的二少有些了解。柏家的长子乍一看不好接触,实则柏二才是难以相处的。
他们从岑洺身上回了神,都看出来柏羁远心情由阴转晴,只因为beta小美人凑过来与他说话,与他撒娇。
三两句话,柏羁远就领着他走了,甚至帮他拿了那叠资料。
沙发上的aha嗳昧地面面相觑,等到两人走了,这才低声议论起来。
“柏二刚才说那是他家养的奴隶我没听错,谁家对奴隶是这种宠法”
“大概是在玩情趣吧,主仆什么的。”
“可惜了,我本来想问他讨那个beta奴隶过来的啧。”
周良霁听到这里,沉下脸起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