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位指定不行。
“要不,王位”独孤掌柜小心翼翼。
“你大爷”
陆白揪住他,直接把他撞到墙上,“你当我给你玩呢”
唰
陆白刀出鞘。
“说,我爹究竟怎么死的,你刚才的话我可都听清楚了,你给我想好了再说”陆白恶狠狠地。
“我,我陆爷饶命,我说,我说”
独孤掌柜让陆白悠着点儿,刀无眼,若把他脖子抹了,就什么都说不清楚了。
“我,我当,当时在行伍中为卒,你爹在守着城门迟迟不开,许多人都上去围,围攻了,我,我也在其中。围攻中,我,我刺中你爹一枪”
不等陆白发话,他急忙道“我,我没杀死你爹,刺的不是要害。你爹反手一刀,劈中我胸口,但也不是要害,后,后来,我就晕过去,什,什么都不知道了。”
独孤掌柜怕陆白不信,用目光示意胸口,“不,不信,你,你看,刀,刀伤还在呢。”
陆白将信将疑。
他把独孤掌柜领口扯开
有动静
他急忙用衣服蒙住自己脸。
“不,不好意思。”
一个猥琐男子拐进偏僻小巷,见一男人靠墙,一背对他的男人在扯对方衣服,忙退出去。
陆白送他离开后,低头一看,的确有一道狰狞的刀疤。
但是
这么一道粗粗的伤疤,根本不是绣春刀能砍出来,而且在长度上,也不肯是绣春刀砍的。
若绣春刀一刀砍下去,伤痕砍这么长,那么刀尖早挑进独孤掌柜胸口,他早驾鹤西游了。
这明明是弯头的朴刀,或大刀才可以砍出来的伤口。
还有,两万功德值绝不是一刀能弄来的
若他爹被砍一刀就能让人背负两万功德值,那陆白被人砍一刀,不得四万
若真如此,陆白在晏城没少被人砍,这会儿至少应该在修行境了。
但不是。
所以
“还他妈的骗我”
陆白手起刀落,独孤掌柜的一只耳朵瞬间掉在地上。
“啊”
独孤掌柜痛的大叫。
巷子外,有人听到这边动静,想过来看一看,被方才打扰到陆白的猥琐男子拦住了。
“去去去,有什么好看的,别打扰人家好事。”
他挥手劝人离开。
等人离开后,他望一眼巷子,“年轻人就是生猛。”
陆白任由独孤掌柜嚎。
他冷冷道“你以为我怎么知道你认识陆行云的我心里明白的很,你再骗我,就不是一只耳朵了”
“耳朵姥姥我告诉你,我打死都不会说,有本事你杀了我,杀了我啊”独孤掌柜喘着粗气,咬着牙,一脸硬气,“我告诉你姓陆的,你今儿要是不杀了我,你就是我儿子,不,我孙子,陆行云是我”
砰
陆白一掌打在独孤掌柜后背。
“我曰你姥姥”独孤掌柜大吼一声,闭目待死。
然而
他迎来的不是死亡,而是轻轻一掌。
独孤掌柜心中疑惑“这什么意思,我不用死了,太好了,我就知道,陆白不敢杀我。”
若他死了,锦衣卫就饶不了陆白。
就在独孤掌柜劫后余生,差点喜极而泣时
轰
一股炙热透体进入他身子,刹那间侵入他奇经八脉,在他皮肤下,血肉中,骨头间,灵魂深处燃烧,炙烤
他感觉自己被架在火上烤。
不,不是火上,是他体内有一把火,要把他焚烧个干干净净。
“啊啊”
独孤掌柜的头“砰砰”的撞墙,期望把皮磕破,把血肉剜出来,把藏在里面的火浇灭。
然而,任由他挣扎,怒吼,自残,内力依旧在他体内烧着,甚至烧到他头上。
若一把热油浇到了头颅里。
头晕,呕吐,疼痛,酸麻,各种滋味在炙烤下,成了一把把刀子,在他心头划过。
“我,我招,我招了,爷爷,我招了,招了”
独孤掌柜屈服了。
短短不到一分钟,他仿若进入了炼狱,进了油锅,竟觉得死亡是种解脱。
陆白松开手掌。
他先得到焦木这种不太炙热的功法先浸润了他的经脉,继而得到纯阳,从低层次步步提高,步步锤炼经脉,继而让身子对纯阳火热的内功有了一定的适应能力,饶是如此,他每次提升纯阳都是一种折磨。
陆白都如此了,遑论被烈火突如其来,毫无准备侵入体内的独孤掌柜了。
许久后,独孤掌柜才缓过来他觉得他像行走沙漠多日,滴水未进的旅人,马上就要渴死了。
“你,你爹陆行云,被,被”
独孤掌柜气喘吁吁。
方才他不敢说实话,因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