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时,见到柳执白从街头走来,进到了秦楼。
呼
鱼儿入网了。
陆白站起身,提起戒尺,向住住走去。
敢背后下毒手
打鼓
这一顿鼓打的,大汗淋漓,十分畅快,所有郁闷都排解出去了。
住住服了。
她臣服。
她再也不敢背后下毒手了。
太屈辱了。
她出现在秦楼才几天,就把妙儿的头牌名号抢走了。
结果。
许多人觊觎的身子,他竟然打鼓。
打你妹啊。
还喊爹,什么破癖好。
她虽然是女儿身,但也有志气,就叫了两声。
但不得不说,打后真舒服。
她身子都酥了,感觉像打通了身子淤塞之处,打通了经脉,让她神清气爽。
大爷
犯贱
她唾骂自己。
在柳执白离开后,陆白也出去了。
老鸨迎上来。
“住住付账。”陆白直接离开了。
老鸨惊讶。
这么霸气
这一定是城主家的公子。
听说三爷生意能做这么大,就是因为有城主府做靠山。
陆白对柳执白回家的路径摸索的门儿清。
在柳执白走到一偏僻巷子时。
他堵住了去路。
“谁”
柳执白握住刀柄。
陆白缓缓地从阴影中走出,站在月光下。
他戴着面具,用沙哑的声音说“取你性命的人。”
柳执白乐了。
他舔了舔舌头。
“想娶我性命的人多了,你是谁家的,我好给你刻个墓碑。”
柳执白一脸嗜血。
这些天尽折磨犯人了,他已经腻了。
他现在太渴望战斗了。
他期待见血。
这种癫狂,这种嗜血,会让他的刀也渴望鲜血,从而他忘记恐惧,只剩下战斗的欲望。
战斗
“免了,我不会死的。”陆白轻蔑的笑。
他的轻蔑让柳执白愈加发狂。
他在昭狱里见过不少对他不屑的人,最后他们都哭着喊着跪求一死。
柳执白再舔舌头。
唰
他的刀出鞘。
在月光下绽放万千光华,璀璨无双。
仓
陆白刀出鞘。
霎时间,刀前递的陆白停下。
他像定了身,一动不动,双眼全是恐惧。
他刀的万千光华,在陆白的刀面前如米粒之珠,不可争辉。
刀收。
这一刀
柳执白以为自己忘了,却发现他记忆深刻。
一直没忘。
依然这么恐惧。
一只手落在地上。
“你,你是陆,陆白”
柳执白胳膊的疼,让他回过神。
“这一刀,为你杀死的打更人。”
陆白不回答。
他再次把刀回鞘,“我可以再给你一次拔刀的机会。”
“不,不”
柳执白不再拔刀,也没有勇气再拔刀。
“饶,饶了我”
柳执白缓缓地跪在地上哀求。
面对陆白方才一刀。
他突然发现,他做的一切都是徒劳。
他还是不敢面对。
打不赢
就是打不赢
“我,我爹是副千户,你,你”
唰
刀芒闪过。
陆白收刀。
“这一刀是为了功德值”
陆白往前走。
砰
后面传来柳执白倒地的声音。
真男人。
从不回头看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