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那么冷漠的开口。
康酿“”
温如苗见此,只能更加疯狂道“康酿你忘记了吗随沐最近学穿幕绣穿了青色的衣服,他想要取代幕绣等到幕绣死了以后,所有人都会忘记幕绣。”
“幕绣这个人,要完全不见了”
康酿后退一步,温如苗的话,似乎让他下定了最后的决心。
他告别了温如苗,跌跌撞撞浑浑噩噩的继续走着。
没过多久,他就走到了随沐所居住的竹居,竹居里面,传出了阵阵的咳嗽声。
那些咳嗽声让康酿醒了过来,他在竹居门口徘徊,一直没有进去。
而竹居内的随沐,也显然发现了外面的康酿。
他冷漠地注视着对方,随后嘴角轻轻往上一抬。
按照小说当中的剧情,这个时候康酿来,只有可能是为了他的心头血。
真好啊,总算是要来了。
他等了这么久,总算是要来了
只有随沐自己知道,为了这一刻,他到底付出了什么,经历了什么,又忍耐了什么。
但是幸好,总算是要到收获的时候了。
不过此时,随沐想到了庄席。
庄席并不知道事情的发展,如果他留在这里,可能会影响到他。
于是随沐对着庄席道“庄席,我想要吃洛城的栗子糕,你能不能给我买来尝尝”
洛城的栗子糕曾经庄席买给随沐尝过,味道还算是不错。
庄席望着随沐,他的身体消瘦又柔软,而这栗子糕,是随沐回来之后,他第一次提出想要吃的东西。
庄席转了转头“好,我去给你买。”
不过片刻,庄席就消失了。
随沐松了口气,而在庄席走后没多久,一直在外面徘徊的康酿总算是进来了。
康酿走了进去,毫不意外地看到了随沐躺在床上,脸颊不正常的红。
但是明明知道随沐感冒了,康酿却仍旧不受控制的将目光放在随沐的胸口。
只需要随沐心头血,幕绣就会康复,就不会那么虚弱地躺在床上了。
而且在取心头血的时候,他会小心的,随沐不会受太多伤的,他不会有事的
随沐假装现在才发现了康酿的出现,他直起身子,“阿酿”
这声阿酿让康酿醒了过来,但是与此同时,他的内心也前所未有的变得坚定起来。
他需要随沐得心头血,幕绣也需要随沐的心头血。
为此,他可以付出任何代价。
短短片刻时间里,康酿就想明白了所有的事情,但他依旧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见康酿站着,随沐就从床上下来,给随沐倒了杯茶。
在这个过程中,随沐的脸红得不成样子,那是发烧还未好的样子,显示着他已经病得不清,甚至有些糊涂。
康酿有些亏欠的将茶喝掉,没敢看随沐。
但是如果此时康酿能够仔细观察随沐的话,会在随沐漆黑的眼睛里看到浓浓的漩涡,那竟是带着某种享受的意味。
随沐一点也没有觉得高烧难受,并且很享受这种感觉,毕竟这高烧本来就是随沐自己弄出来的。
随沐是故意发烧的,普通的雪完全不足以让他生病,如果不是随沐故意发烧的话,他又怎么可能会变成这样样子。
不过,随沐倒是很享受这种感觉,这种意识不清的感觉,真让人上瘾。
他摸了摸自己滚烫的脸颊,无声地笑了笑。
他不只是一个恶种,还是一个愉悦犯。
随沐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像朵真正的白莲花一样看着康酿。
康酿在随沐这儿坐了很久很久,他一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在做了许久的心里准备以后,康酿终于还是开口了。
“随沐,你的高烧怎么样了”
像是因为得到康酿的关心而高兴一样,随沐露出了一个欣喜的微笑“已经好很多了。”
看到随沐的这个笑容,康酿更加亏欠,也因此,他的内心更加纠结。
他的脑海里,一会是幕绣的模样,一会是随沐的模样。
康酿有些呼吸不过来,但他又阻止不了自己,因为他知道,某个人需要他做一个决定。
他垂下眼帘,没敢看随沐。
最终,击垮康酿最后一道防线的,还是温如苗在他耳边所说的那些话。
他对着随沐道“阿沐,幕绣受伤了。”
很久很久以前,比随沐跌入无尽崖底还要久的时候,随沐叫康酿阿酿,康酿叫随沐阿沐,现如今,只有随沐在唤康酿这个称呼。
没想到从随沐回来以后,康酿第一次叫随沐这个称呼的时候,竟然是因为幕绣。
这可真是有够讽刺的。
随沐轻轻点了点头“我知道的,阿酿。”
康酿有些狼狈,似乎也认为自己的这行动不妥,但他已经别无选择。
他继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