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而入。
男人几乎是本能的脱口而出:“是司马家的老太太让我这么做的。”
秦淮立马收了手上的力度,可刀尖还是刺破了男人的衣服,在他心口处划了一个浅浅的口子。
男人是如此清晰的感受到了死亡。
他浑身冷汗都出来了,后背的衣裳浸湿了一大半,正粘稠的沾在他的皮肤上。
这个男人可怕到令人窒息。
如果刚刚他但凡犹豫一秒,就真的会被他刺穿心口而亡。
男人整个人都虚脱在椅子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你这是在杀人,秦淮。”
秦淮不甚在意的擦拭着刀上的血迹,似笑非笑的盯着他:“那又怎样,难道你不是吗”
别说杀他,司马家的他一个也不放过。
留着他们只会让张晟和张雅之他们不断受到性命威胁,用他的命换他们的一世平安有何不可。
他经历过的人生,早在他心里播下了黑暗的种子,是正是邪只在他一念之间。
男人如鲠在喉:“让我说出这些,不是你的目的吧”
秦淮:“当然不是我们来做笔交易。”
男人气场彻底没了:“什么交易。”
秦淮:“去警察局自首,把他们指使你的事一五一十都说了。”
男人不明白:“不怕我在警察局反水”
秦淮冷笑:“你若敢把责任一个人担了,我就会把你心上人送进去陪陪你。”
男人:“你敢和司马家抗衡”
秦淮邪魅的一笑:“我连杀人都不怕,一个司马家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