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王学新那很快就得到了消息。
消息是情报人员传来的,确切的说是情报人员与运城相互验证运城遭到炮击,情报人员那只看到一门火炮,然后别的位置又发现一门,接着又是一门综合起来一分析,就知道了冈村宁次搞的是什么鬼。
这倒是不常见的战术。
因为在战场上炮兵炮战最讲神速,往往几分钟内就要求结束战斗十分钟内就要转移, 否则就有可能被敌人炮火覆盖。
但鬼子却反其道而行之,用几十小时分别对分散在运城前方的数十门火炮进行引导
这种战术之所以有用,其实就是欺负八路军没有同射程的火炮。
否则,鬼子那分散在各处的重炮,早就被八路军火炮给炸上天了。
可是现在,八路军要炸鬼子这些重炮, 就必须得用“高火”。
用“高火”就得架发射架, 就有发射阵地, 于是鬼子的航空队就有发挥的空间了。
王学新对此很满意,因为他明白,鬼子如果做这个打算,那就意味着鬼子对八路军的新的发射方式也就是在发射井里发射的方式一无所知否则他就不会认为这种作战方式有用了。
“发射井的准备情况怎么样了”王学新打了个电话问负责这事的苏教授。
“已经有七個发射井可以使用。”苏教授回答“不过还需要进一步测试”
之所以会这么快,是因为运城一带有很多铜矿铁矿,于是就有许多可利用的废弃矿洞。
这些废弃矿洞只需要稍加改造再加上发射架,就能成为很好的发射井。
如果仅仅只是多一个可利用的发射井,想要在这么短时间内准备好七个也不容易,因为按照王学新的规划,发射井下方还需要另一个独立的坑道用于容纳弹射器。
构筑一个长48米的坑道本身就不是件容易的事。
但这事却被苏教授解决了。
他不是在下方构筑一个坑道,而是直接把矿洞往下挖也就是加高,当尺寸合适后,再用钢架将中间隔开, 然后铺上钢板再铺上一层厚厚的沙土用于隔热在完成这个工作的过程中, 顺便也完成了上下两层力传递的问题。
这样一来就节省了许多时间, 只是有点费钢材。
不过这其实也有好处,因为这样一来坑道的结构也会更坚固同时也更抗炸。
“很好”王学新说“让这七个发射井做好战斗准备”
电话那头的苏教授听了这话不由一愣“战斗准备可是营长, 这是不是太仓促了而且这七个发射井大多都是在不同位置”
王学新知道苏教授说的“发射井在不同位置”是什么意思。
“高火”其实与火炮也有部份相似点。
比如几十枚“高火”在同一个发射阵地朝测算好的目标发射, 其命中目标的概率会更大。
如果这些“高火”分散在多地,参数全都不一样途径的气流情况等等也大不相同,命中概率就会低得多。
王学新则回答道“没关系,我们不需要用这七个发射井对付一个目标,我们需要用它分别对付七个目标”
“七个目标”苏教授初时还没听懂,但往深处一想,就“哦”了一声明白了。
七个发射井对七个目标,也就是一个发射井负责一个目标。
虽说一枚“高火”命中目标的概率不大,但如果在同一位置重复发射多枚呢
甚至还可以根据情况结合前线的炮兵观察员进行调较,比如这次打得远了,下一枚应该打近些,或是这次偏右多少多少公里
于是就不存在多地朝一个目标发射参数都不同的问题了。
唯一的缺陷,应该是每次发射时的气流情况各异。
但陀螺仪的自我修正就是针对气流情况的,因此受这方面的影响产生误差的可能相对较小,再加上有前线的炮兵观察员协同,命中精度就能很大程度的提高了。
于是苏教授就没有多想,马上就向周元凯转达了王学新的命令和作战方案。
“高火”发射本身并不困难,难的其实是“高火”发射前的准备工作。
这里的“准备工作”, 指的并不是“高火”发射本身,而是侦察员对鬼子每门重炮坐标的观测以及炮兵观察员与“高火”的协同。
前者还算好, 鬼子重炮只要开炮,侦察员老远就能根据火光和烟雾确定它的位置,然后就用三角函数的计算方法得出它的准确位置。
其中涉及到的通讯问题可以通过拉电话线实现,而且有充分的时间可以反复测算和验证。
但炮兵观察员与“高火”的协同,就很难用电话线解决了。
这一是因为炮兵观察员在协同时必须对“高火”的炸点以及目标位置一清二楚,这意味着炮兵观察员距离目标要足够近,而鬼子的八九式重炮却有18公里的射程布设点通常在距运城15公里处。
也就是说,炮兵观察员要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