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土豆发酵酿制的,口感也好不到哪去,有时没酒喝了他们甚至会想办法用机油折腾,现代还有关于毛子把沐浴露当酒喝而中毒的新闻
所以,地瓜烧就够了,汾酒就是浪费。
找到安德罗维奇时,他正在整理文件,写的密密麻麻的毛文王学新看不懂。
安德罗维奇见王学新进来,有些做贼心虚的赶忙把文件收好。
王学新还以为安德罗维奇是担心泄漏机密,他又哪里会想到,安德罗维奇这是每天记录王学新所做的事然后上报。
“你好,上尉”王学新往屋里头看了一眼,发现翻译不在,赶忙朝隔壁喊了声“老翻”
翻译其实姓方,也是一个在毛熊那留过学的人,五十来岁,因为是翻译所以就得了个外号“老翻”。
老翻应了声,匆匆忙忙的从屋里头跑了出来,一边跑还一边穿鞋。
王学新把手里一酒坛子一扬,问着安德罗维奇“能喝酒不”
这句用不着翻译,王学新马上就看到安德罗维奇在舔嘴唇咽口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