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洲无奈笑了一下,低头在她脖子里嗅了嗅。
简从舟放松警惕,目光看向他丢在地上的水果,是几颗水蜜桃,和芒果。
蓦地,脖颈处传来痛感。
痛感过后是热的牙齿,湿的舌尖,陆洲竟然咬她,这会儿正在细细地舔舐。
他是狗吗
简从舟挣扎了一下被他禁锢住手,脑袋被迫仰着,继续遭受“大狗狗”的啃咬,吮吸,她的脖子肯定留下印记。
“干什么啊”简从舟等他停下来,气喘吁吁地问。
陆洲问“你的意思,不是还要热烈的恋爱”
简从舟脖子贴着他翻了个白眼,“你谈没谈过,热烈的恋爱难道是咬人吗”
指责的话陆洲不信,他信自己看到的,简从舟的耳朵和脸都红了,嗓子也哑了,身体软成面条,这不是她动情的证据吗
“你有反应了。”陆洲提醒,手缓缓向下。
看古板的人发癫的确很新奇,她能无动于衷吗
但是简从舟不介意教对方一些和自己谈恋爱的诀窍,她说“你可以进门先亲亲我,循序渐渐来,不用一开始就饿虎扑食。”
于是陆洲抬头,在她额头上啄了啄。
简从舟又说“对,是这样。然后再说点好听的。”
陆洲不是很理解,问“说什么”
简从舟想了想,“你懂吧,装什么啊陆老师。”
然后陆洲就不说话了,皱着眉。
简从舟问“不会”
陆洲面无表情地回答简从舟“舟舟,我三十二岁了。”
简从舟挑眉“所以呢”
陆洲很为难,又闷闷地说“三十几岁的人说有的没的,会油腻吧,我不愿意成为那样的人。”
这句话让简从舟差点儿笑喷。
但是有一句讲一句,以陆洲的形象只要不是太抓马的话,就不会显得油腻,他一直是一本正经类型的帅哥。
笑完,简从舟推开陆洲,“你下班去水果店了”
陆洲“去了便利店。有人说想吃紫苏桃子,我勉强做一下。”
“你这张嘴喜欢我是死罪吗”简从舟哼笑一声,也有点无语,“生怕让我知道,你喜欢我是吧”
放在她的前男友身上,喜欢简从舟三分也要吹成十分。
陆洲没承认,也没否认这句话。
在开会的时候,他已经把做法烂熟于心,再回忆了一遍,去了厨房,先把表皮的毛搓洗干净,再切片腌渍,接着熬制紫苏水。
简从舟站在他身后问,“那个凉糕,是你在学校买的,还是拜托你妈妈做的”
陆洲“我妈做的。”
“”简从舟墙都不扶就服陆洲,“这种芝麻粒儿大小的事,也值得你撒谎,装那种漫不经心的逼吗”
还真是生怕她看出来自己喜欢她。
“这有什么区别吗”简从舟问。
陆洲看了她一会儿,说“那段时间我已经让你和我同居。殷勤献多了,会显得我太舔”
他不确定简从舟喜欢哪种人,纵观她少年时期的情史,舔狗她是看不上的。
舔狗没有魅力,且没有好下场,陆洲从小到大习惯了给简从舟当马前卒,但是作为男朋友或者丈夫,需要征服简从舟,这个度他不太能拿捏。
其实还挺烦的。
简从舟被陆洲笑得直不起来,走过来抱住他的腰,“陆洲,你有鬼。你肯定在某个阶段喜欢我喜欢到不能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