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力量通天的辟水剑了。
“可惜了。”诸长泱拍了一下手,“说得那么厉害,我还真有点想看看那把剑是什么样子的。”
“那还是别了。”澹台不弃连忙摇手,“辟水剑要是现世的话,只怕九域都不能太平”
君倏原本一直沉默旁听,闻言突然轻嗤一声“说得好像现在九域很太平一样。”
澹台不弃“”
诸长泱“哈哈哈。”
不得不说,君倏阴阳怪气的时候真的很有网友的气质。
正要再说,君倏眼神突然一变,一手抓住他的胳膊,另一手推了澹台不弃一把,闪到旁边一块石头后面。
诸长泱和澹台不弃反应都是极快,立刻噤声下来,屏息凝神。
就听远处遥遥传来衣袂飘动的声音,过不多时,就有两道身影从前方疾驰而过。
三人互相使了个眼色,当即起身,收敛气息跟在那两道身影后方。
如此七拐八拐,绕过几处弯道后,前方陡然耸起一座山壁,山壁另一端隐约可闻人声。
三人放慢脚步,借着旁边一块巨石的掩护,小心地绕了过去,随即一惊。
但见四面隆起四座反向支离的黑色石峰,石峰形成围困之势,中间下陷形成凹地。
凹地四角堆满了墓石,层层堆叠,每处各有两人把守,每个人脸上都带着木制的面具,将脸面遮得严严实实。
最为可怖的是凹地的中间处搭着一个方形木台,立着一口黝黑的棺木,棺木上用一种红色的液体绘着诡异而繁复的符文。
此时月已升空,月光照在符文上,符文便缓缓流动,仿佛淌动的鲜血一般。
直播间
啊啊啊,这是什么鬼东西,好吓人啊
这就是魔域吗难怪被正道歧视,太特么太阴间了吧
一个同样戴着面具的华服男子绕着棺木踱来踱去,显得有些不耐。
刚刚匆忙赶到的两个人上前行礼“大师兄,我们都巡查过了,一切如常。”
“当真”华服男子语有疑虑,“那刚才林中怎么会起了尸毒”
“大概是被什么虫蛇走兽误触了吧。”那人说道,“那万尸之毒非同一般,想要活着出来除非以高深修为强行镇压,若真有什么,不可能如此平静。”
“就是就是。”另一人点头附和,“这些日子时常还有君棺疫的疫毒出现,或许是疫毒引发也不一定呢。”
诸长泱几人闻言俱是一凛,君棺疫的疫毒,原来是从这里所出。
华服男子似被说服,又问“听说苦渡河西畔有人染了君棺疫,你们可有处理”
先一人嬉笑“放心,那些人还不知情,苦渡河与外界城市相距甚远,不会闹大的。”
“如此便好。”华服男子心神稍松,冷冷道,“多亏长春楼慷慨,将治疗君棺疫的药方公布天下,省去我们不少功夫。”
看了看天上皎月,语气沉沉,“今晚是最关键的时候,绝对不能出一点差错。”
另一人道“大师兄无需多虑,师父所设阵法精奇玄妙,一般人寸步难过。尤其是苦渡河的法阵,除非有大能破了阵法,否则谁能从那里飞上来。”
听到这里,澹台不弃默默看了一眼旁边的诸长泱,一时心情复杂。
这帮人大概做梦都想不到,有时候破阵根本不需要大能出手,只需要一点简单的技术。
“如此便好。”华服男子心神稍松,往上天上皎月,语气沉沉,“今晚是最关键的时候,绝对不能出一点差错。”
先一人说道“只可惜夏玦竟然没死,差点坏了我们大事。”
“都怪那个诸长泱。”另一人恨恨说,“听说是这姓诸的帮积金宗找到了鳌鱼鳞甲,才使得夏玦得以进境,又熬了下来。”
“又是诸长泱”华服男子眼神阴鸷起来,语气更冷了几分,咬牙切齿道,“有朝一日,我定要将他碎尸万段”
澹台不弃听得惊奇,这人的话听起来,怎么像是和诸长泱有着深仇大恨的样子。
反观诸长泱,却仍是一脸淡定,还意味深长地看了君倏一眼。
君倏“”
他恨自己为什么会秒懂诸长泱的眼神
刚才华服男子一开口,他就认出了这人的声音了。虽然时隔多日,但过去这一段时间里,这人一直是他最大的心理阴影。
诸长泱胆子越来越大了,这种时候还敢看他。
君倏憋着一口气,用眼神怒砍诸长泱。
诸长泱憋笑,好久没被君哥用眼神刺杀了,还有些怀念呢。
不错,他也早就认出来,这个戴着面具的华服男子,正是丹宗名门御虚派的大师兄孜久问。
孜久问当初苦心经营形象,本是人人交口称赞的流量小生,不料在跟花青黛的婚礼上被拆穿渣男本性,还被诸长泱一通操作,成了觊觎君倏美色的小人,连带着御虚派声名扫地。
此后诸长泱又炼出灵力电饭锅,大大削弱了御虚派的优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