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不好意思,轻哼一声“我明明把记得的都说了。”
斜觑了诸长泱一眼,“看在你的面子上。”诸长泱恍然的同时,也有些感慨“所以你是真的失忆了”
“我没有失忆。”君倏显然对自己情况另有解读,“我只是睡太久了,还没有恢复。”
诸长泱一时竟无法反驳,同时十分疑惑,“你这是睡了多久”
君倏无辜脸“忘了。”
诸长泱“”
正在无语,解理从院门进来,见两人坐在院子里,忙打了个招呼“师父,我把发电机和灯泡都收回来了。”
说罢从芥子袋中将东西取出,交还给诸长泱。
诸长泱没有把发电机收起,只将其摆在走廊上,说道“你这几天先自己把发电机拆出来看看,过几天我找时间给你讲讲发电机的原理。”
解理睁大眼睛,有些受宠若惊“这个也可以教给我吗”
他于“物理”一道只是刚刚入门,但也能看出发电机的技术多么珍贵,以致他根本不敢奢想能够窥探。
“当然,发电技术是最基本的。”诸长泱笑道,“我们以后做的很多东西,都要依靠电力带动。”
解理热泪盈眶,用力点头“弟子一定尽心竭力。”
谈完了正事,解理不忘汇报最新八卦,凑近了说“对了,师父,还有件事,听说积金宗的长老们昨晚连夜修书给合欢宫,要求南容宫主给个交代。”
诸长泱想起昨晚的事,眉头微微蹙起,问道“现在是什么情况”
“不太清楚。”解理摇头,一脸刺激,“不过我隐隐约约听说,司寇宗主好像下令不让其他人插手此事,还说什么他早对南容少君心仪多时,昨夜本是他执意要留下南容,是他要对南容负责”
“咳咳。”诸长泱被呛了一下,“司寇宗主真这么说”
昨夜派对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事
本来诸长泱看到弹幕透露的信息,还疑心司寇洛想碰瓷南容薄,正琢磨是不是找个时间提醒一下南容薄呢。
怎么一夜过去,整个故事的画风瞬间拐了个大弯
唯一不变的是结果,无论外界认为是谁先对谁动的手,这两人怕都是要被绑定了。
又或者正是因为结果定了,所以司寇洛反而无所谓别人如何看待于他
“可不是,现在积金宗上下是不敢再说什么,不过南容少君只怕很难全身而退了。”解理感慨,“唉,其实南容就是嘴上说说而已,合欢宫的做派大家都知道,传出去也不会有人当真的,司寇宗主何必这么当真”
虽然司寇洛亲自下令,但短时间内,大家还是很难扭转对合欢宫的印象,如解理这般,犹认为南容薄就是酒后胡言,倒是司寇洛太过较真。
诸长泱站起身“走,去看看南容兄。”
君倏跟着起身“哦。”
三人很快到了南容薄住的院子,却不见南容薄身影。
这可奇了,这种时候,南容薄但凡有点理智都不应该到处乱走,万一碰见积金宗的弟子,搞不好可是要闹出血案的。
解理“啊”了一声“南容少君不会连夜逃跑了吧”
刚说完,就听南容薄的声音从院子外传来“说谁逃跑呢”
三人转头,正与从外面归来的南容薄撞了个正着,但见南容薄满面春风,一脸倜傥地摇着折扇,看着竟是比平时还要风流几分,丝毫不见困扰的样子。
解理呆了呆,脱口道“南容少君,听说司寇宗主要逼你”
说到一半,惊觉用词不太妥当,赶紧把话咽了回去,丝滑地换了个说法,“那个,强烈要求要对你负责,你没事吧”
南容薄动作微微一滞“我强烈提议你先不要跟我说话。”
解理讪讪干笑两声,退到诸长泱身后。
诸长泱看了看南容薄的样子,犹豫地问“南容兄,你和司寇宗主现在是”
提起这个,南容薄难得有几分不好意思,但还是非常有气概地说“你们不要听别人乱传话,没有什么逼不逼的。积金宗这边是给我母亲修了封书,但被司寇宗主拦了下来,宗主只要让我清醒了再想清楚,反正一概决定但听我的。”
诸长泱呆滞脸“所以你的决定是”
南容薄豪气干云“我们合欢宫一向敢作敢当。”
诸长泱略作沉吟,斟酌道“若你昨晚没喝那么多酒
”
“那我前两次也说了那么些话。”南容薄展开折扇遮住下半张脸,掩去唇边的笑意,“说起来,听说昨夜那些酒,是诸兄弟给司寇宗主的。”
诸长泱“”
啥意思,这锅不会还要他来背吧
就见南容薄扬了扬眉,凑近了说,“酒很好喝,可否给我一些”
有一瞬间,诸长泱产生了想要胸口碎大石的感觉。
他本来担心南容薄吃亏,此时一听,这两人分明是双向奔赴。
难怪司寇洛突然站了起来,想来是终于确认了南容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