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睡,只是在人家床头趴了一晚上而已。
感天动地了属于是,君倏平时这么拽,没想到在长泱面前居然这么纯情
我能说我很失望吗昨晚这么好的氛围,这两人没有趁机大干一场就算了,连个亲亲都没有,普江审核看了都要说一声怂
五分钟时间还没到,诸长泱就默默地关闭弹幕退出后台。
这么长时间没上网,这些观众还是跟记忆中一模一样,一言不合就在直播间脱裤子。
这些c脑发言他自然不会全部当真,毕竟这是路过的蚂蚁都要磕两口糖的年代。
他和君倏形影不离这么久,有网友给他们拉郎太正常了。
不过还是有一条弹幕让他有些在意。
君倏昨夜当真是趴在他床头睡的吗
诸长泱原来见君倏执著地记着要跟他一起睡的事,还觉得他大概就是幼稚的小学生心理。
但此时从弹幕看到这条信息,心情却不由复杂了起来。
君倏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在心里踌躇了片刻,诸长泱侧头看君倏,试探地开口“你昨晚”
“啊,对。”君倏一下被提醒,“我昨晚是不是说了很多话”
诸长泱不是想问这个,顿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算是吧,不过你放心,都是无效信息,没有爆出任何秘密。”
君倏如一贯的坦荡,没有任何不好意思,轻哼一声“我明明把记得的都说了。”
斜觑了诸长泱一眼,“看在你的面子上。”诸长泱恍然的同时,也有些感慨“所以你是真的失忆了”
“我没有失忆。”君倏显然对自己情况另有解读,“我只是睡太久了,还没有恢复。”
诸长泱一时竟无法反驳,同时十分疑惑,“你这是睡了多久”
君倏无辜脸“忘了。”
诸长泱“”
正在无语,解理从院门
进来,见两人坐在院子里,忙打了个招呼“师父,我把发电机和灯泡都收回来了。”
说罢从芥子袋中将东西取出,交还给诸长泱。
诸长泱没有把发电机收起,只将其摆在走廊上,说道“你这几天先自己把发电机拆出来看看,过几天我找时间给你讲讲发电机的原理。”
解理睁大眼睛,有些受宠若惊“这个也可以教给我吗”
他于“物理”一道只是刚刚入门,但也能看出发电机的技术多么珍贵,以致他根本不敢奢想能够窥探。
“当然,发电技术是最基本的。”诸长泱笑道,“我们以后做的很多东西,都要依靠电力带动。”
解理热泪盈眶,用力点头“弟子一定尽心竭力。”
谈完了正事,解理不忘汇报最新八卦,凑近了说“对了,师父,还有件事,听说积金宗的长老们昨晚连夜修书给合欢宫,要求南容宫主给个交代。”
诸长泱想起昨晚的事,眉头微微蹙起,问道“现在是什么情况”
“不太清楚。”解理摇头,一脸刺激,“不过我隐隐约约听说,司寇宗主好像下令不让其他人插手此事,还说什么他早对南容少君心仪多时,昨夜本是他执意要留下南容,是他要对南容负责”
“咳咳。”诸长泱被呛了一下,“司寇宗主真这么说”
昨夜派对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事
本来诸长泱看到弹幕透露的信息,还疑心司寇洛想碰瓷南容薄,正琢磨是不是找个时间提醒一下南容薄呢。
怎么一夜过去,整个故事的画风瞬间拐了个大弯
唯一不变的是结果,无论外界认为是谁先对谁动的手,这两人怕都是要被绑定了。
又或者正是因为结果定了,所以司寇洛反而无所谓别人如何看待于他
“可不是,现在积金宗上下是不敢再说什么,不过南容少君只怕很难全身而退了。”解理感慨,“唉,其实南容就是嘴上说说而已,合欢宫的做派大家都知道,传出去也不会有人当真的,司寇宗主何必这么当真”
虽然司寇洛亲自下令,但短时间内,大家还是很难扭转对合欢宫的印象,如解理这般,犹认为南容薄就是酒后胡言,倒是司寇洛太过较真。
诸长泱站起身“走,去看看南容兄。”
君倏跟着起身“哦。”
三人很快到了南容薄住的院子,却不见南容薄身影。
这可奇了,这种时候,南容薄但凡有点理智都不应该到处乱走,万一碰见积金宗的弟子,搞不好可是要闹出血案的。
解理“啊”了一声“南容少君不会连夜逃跑了吧”
刚说完,就听南容薄的声音从院子外传来“说谁逃跑呢”
三人转头,正与从外面归来的南容薄撞了个正着,但见南容薄满面春风,一脸倜傥地摇着折扇,看着竟是比平时还要风流几分,丝毫不见困扰的样子。
解理呆了呆,脱口道“南容少君,听说司寇宗主要逼你”
说到一半,惊觉用词不太妥当,赶紧把话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