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竹一怔,顿时更为诧异。
这君棺疫之凶,便是花广白都难以对付。君倏修为似乎并不太高,竟然能强行压下行到末期的疫毒,如何不叫他吃惊。
诸长泱不懂修真界,但看得懂表情,一见文玉竹的模样,也猜到君倏此举应该很不简单。
虽然不清楚到底怎么个情况,但是他很清楚自己此时应该做什么。
当即给君倏捏了捏胳膊,赞美道,“厉害啊,小君。”
君倏嘴角果然微微勾起,轻哼一声,难得解释一句,“不过刚好功法相克而已。”
文玉竹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如果君倏所修功法刚好与这疫毒相克,倒是好理解一些。
只不过,这君棺疫起于魔君之尸,这君倏修的不知是哪一派的功法,居然能克制这么凶险的魔疫
文玉竹心中疑惑,但见君倏态度始终淡淡,他也不好多做打探。
话题便揭了过去。
是夜,清风习习。
诸长泱往溪边的草地上一躺,双手交叉垫在脑后,舒服地长长吸了一口气。
白天君倏稳住那汉子的病情后,大家便忙碌了起来。
花青黛自不用说,来来去去地给病患施针诊治,忙得不可开交。
诸长泱他们几人并非医修,长春楼的人怕他们染上疫病,虽说已经有了解药,到底于身体有损,便没让他们照料病人,只让他们帮忙烧火取水,煎药端药。
饶是如此,一天下来,也颇感疲累。
此时躺下来,听着山中虫鸣阵阵,身边溪水潺潺,只觉浑身舒畅,好似身上的沉重之感也轻了许多。
正要闭目,忽然身边传来脚步声,接着草声窸窣,一个人在他身侧坐了下来。
诸长泱不必回头,便知来者是谁,不由轻轻笑了一声,感慨道“你看天上,好多星星啊,我从来没看过这么多星星。”
论衣食住行这些日常生活,修真界是远远比不上现代社会的,但这里也有以前的社会所不能及的。
比如玄奇的大道法术,比如未经污染的山河,比如这漫天的繁星。
君倏仰头看去,但见苍穹如海,星汉灿烂,不由随着一笑“确实。”
顿了一顿,又若有所思,道,“人间沧桑变幻,而天道亘古不老难怪凡人总想要飞升成仙。”
声音淡淡,话语中却有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慨叹。
诸长泱难得听到君倏说这么有深度的话,不禁一怔,下意识地侧头向上看去,正好君倏垂头看下来。
两人目光相接,诸长泱顿觉一阵恍惚。
明明跟君倏认识时间也不算短了,每每还是会被他的相貌惊艳。
这是诸长泱第一次从这个角度看君倏。
但见夜幕深深,繁星点点,残钩冷月溶溶如水,映在君倏身上。
君倏姿态闲散,一袭白衣在寒光下犹如一捧寒雪,显得他的眉目也清冷了几分。
在他垂下首的同时,如瀑黑发顺着肩膀滑下,发尾轻轻拂过诸长泱的鼻尖、额头。
诸长泱只觉脸上微微一痒,不自觉地眨了眨眼,莫名有些不好意思,正要把头扭开,突然“咦”的一声,脑袋下意识地往前凑去。
他本来躺着,想要往前,身体便自然而然地撑坐了起来,结果动作太猛,一下没控制好力度,差点撞到君倏脸上,好险在咫尺之间堪堪停止。
君倏正垂着头,就见诸长泱冷不丁凑了过来,虽然最后停了下来,但两人的脸已经几乎贴在一起,他甚至能感觉到诸长泱的呼吸与自己的交缠在一起。
君倏整个人蓦地一僵,一时竟忘了动作,就这么愣在当场,与诸长泱大眼瞪小眼。
诸长泱看了一会,突然意识到这个姿势怪怪的,连忙往后退开。
君倏这才回过神来,脸色不禁有些古怪,犹豫了一下,才开口道“你干什么”
“呃。”诸长泱又瞄了他一眼,也有些疑惑。
他刚才不知怎么地,好像看到君倏的眼珠子变成了红色,但是凑近了看,又分明还是黑漆漆的样子。
大概是太累眼花了吧。
诸长泱揉了揉太阳穴,笑道,“没什么。”
君倏轻哼一声,“诡计多端。”
直播间
长泱这姿势,想干什么
还能干什么,普江老耽美频道了,懂
斯哈斯哈终于出现了这才是普江主播真正该干的事啊
x的,看久了主播搞事,我都忘了这是普江了,结果主播突然就给我来了一jio
哈哈哈哈哈真正的普江人狂喜
诸长泱你停下来干什么倒是再往前一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