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未太出格,总体也还算是有道理,他即便不赞同,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教伯年绘画的田先生便不错,他明日来授课,到时我多留他一会儿。”
“谢谢大哥。”
聂饮冰说完即走,又被聂雪屏叫住,“不过千把块的事情,要人偿命未免太过。”
聂饮冰低垂着脸,缓声道“我不是非要他的命。”
“哦”
“我要他这个人。”
聂雪屏放下茶盏,温和道“你想要他这个人,就不该说什么死活不论的话出来。”
聂饮冰知道自己的毛病,“我这话有歧义”
聂雪屏微一颔首。
聂饮冰想了想,同自己的大哥清楚地解释道“我的意思是,不管他活着还是死了,我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