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在曲家人惊恐地注视下一步步走上前,抬手抓住那为首少年的长发,逼迫着他抬起头来。
“好吃吗”奚绝自小被纵夫人纵容坏了,从来不觉得如此血腥的报复有什么不对,他弯着眼眸笑,压低声音道,“我还能把这些碎石屑用鸡肋的相纹「何处行」转移到你的内府或心脏中,你想试试看吗”
喉管被划破,连话都不能说的少年惊恐地瞪大双眼,不住吐着混合鲜血和石头的碎屑,涕泗横流地拼命摇头。
“真乖。”奚绝笑吟吟地拍了拍他的脸,“我可不会用这个相纹只做瞬移这种事,你猜如果我想要獬豸宗宗主或十三州掌尊的位置,所有人会不会拱手交给我”
少年眼泪拼命流,只知摇头。
奚绝终于看腻他的惨状,“啧”了一声起身,懒洋洋地道“如果还有下次再让我听我乡巴佬野种这种话,你这张嘴就别要了走吧。”
众人如梦初醒,忙拖着不住吐血的人赶忙跑走。
解决了曲家人,奚绝一时热血上头的冲动退去后,瞧见晏聆还在乖乖捂眼睛背对着他的身影,当即懊恼地直薅头发。
怎么又帮这小矮子了
这孩子是不是会下蛊
太恶毒了吧
奚绝沉着脸走上前“小矮子。”
晏聆还在用小肥手捂着眼睛,闻言张开两条指缝,悄咪咪往外瞥“哥哥,我、我能看啦”
奚绝“”
娘的,太可爱不是,太会下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