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对了。我与你们的四公子既是同门,又是至交,又如何能算是外人若不是念在同门之谊、金兰之义,谁又会来管你们这当子事”
齐啸天道“你你强词夺理”
“要论理咱就跟你论。你说四公子不是四公子对吧”
“对。”齐啸天下意识的道,又摇了摇头,“呃,不对我的意思是他不是我四弟。”此时的他,差不多已经给杨硕绕进去了。
“一样。”杨硕不以为然的道,“你们的根据无非就是灵根嘛”
“是又怎样事实面前你们难道还有话说”
“没有哇”
齐啸天一听这话,笑了。
又质问道“既然没有,那你来搅活什么”
杨硕指了指李管家道“我没有,但是他有”
李管家就是一愣,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一脸迷惑的道“我”
“不错,就是你。你说你当年是负责给家族子嗣测试灵根的,而且你还记得四公子的灵根,对吧”
“是,我说过。”
“好,看来你的记性还不错。”
“那是当然。”李管家道。
这次立下头功,闵夫人自然少不了他的好处,今后这齐家上下的内外事务还不是他一个人说了算。所以他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情不自禁的扬了扬脑袋,显得很是得意。
但见杨硕忽然像变魔术一般拿出了一本册子,随手翻开其中的一页
这本册子还是杨硕托齐府的人找出来的。在齐府住下的这些日子,郑、郝两位夫人将他奉为上宾,好吃好喝的招待。
而杨硕为人也很随和,很快就和府里的人混熟了。同时,他也一直在留意闵夫人那边的动向,毕竟,现在自己可是人家的眼中钉、肉中刺,如果不多长只眼睛,恐怕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因此,当闵夫人带着一帮人兴师动众的奔向祖堂的时候,立刻便有人向他报告了。杨硕由此猜想到灵根的事情要败露了,于是他只是动了动嘴,就有人将这本册子送到了他的手中。
杨硕道“据我所知,在你负责灵根测试的这段时间,齐家一共有89个孩子出生。现在我随便报出几个,请你一一说出他们的灵根。”
“这”李管家呆住了。
不只是他,闵夫人、齐啸天等一众人也呆住了。他们如何能想到,杨硕还有这样一出。
“怎么有问题吗”
“我”李管家支吾了半天,一张老脸胀得通红,最后低下了头去,“我、我记不清了。”
“什么”齐啸天一把揪住李管家衣领,怒喝道,“你怎么能说记不清”
李管家无奈的道“二公子我我确实记不清啊”
“嗨”
恨铁不成钢的齐啸天一把将它推搡在地,后者便趁机连滚带爬的退了出去。
杨硕道“在座的诸位前辈,你们也看到了,想必也无须在下多说什么了吧”
众人沉默不语,想是在思考杨硕的话。
还是闵夫人老到,立刻点出了其中关键
“就算如此,也不能证明李管家方才所说为假。须知家主所生之子,就算是庶出,也是地位尊贵,岂成与其他孩童相提并论除非你们有更加充分的理由,否则,我们还是有理由怀疑齐云飞的身份”
“理由我们不要理由。”
“你这是何意”
“意思很明显,您难道还看不出来么所谓谁主张,谁取证,如此简单的道理你都不明白么”
“请你把话说清楚点”
“好。在下听说您让手下丫环与李管家暗通款曲,让他当堂作伪证。”
他这话一出口,吓得闵夫人身边的两个丫环也是花容色变,同时跪下大呼“冤枉”。丫环和管家私下勾搭,这罪名可背不起啊
闵夫人大怒“你竟敢辱我清誉,简直一派胡言”
杨硕暗呼侥幸,幸亏没说暗通款曲的是你自己,要不然还真得弄巧成拙,炸了锅了
“欸夫人又何必着急上火您大可以自证清白,拿出有说服力的证据就是。”
“证据本夫人从未做过,何来的证据”
“哦,既然没有证据,那我们同样有理由怀疑确有此事。”
“你”闵夫人一指杨硕,气得直咬牙,同时也立刻明白了杨硕的用意,“算你狠”
转念又道“就算我们证明不了什么,那四公子性情喜好都是大变,这又如何辩解”
杨硕道“这就更好解释了。一句话,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众位齐家宿老互相望了望,又把目光集中在了杨硕身上,想听听他到底如何解释。
杨硕一指齐云飞道“从前他是什么样,想必大家都知道,那可真是人见人厌,狗见狗嫌,谁见了都想扁”
说着极其不堪的连连摇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让齐云飞哭笑不得。
“想我们初次见面唉不提也罢,算是不打不相识吧总之,他之所以能洗新革面,重新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