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嘉辰要出国,便办了一个最后的欢送宴,他上次来这里便带来了请柬,老板还问他想不想去。
俞沅本来不想去的,但是剧情里面好像有周行止被欺负的剧情,所以他还是打算去看一眼。
不忘带上他的俞沅麾下无敌一号机,准备随时开摆。
路上为了防止老板找他说话,俞沅特地装睡了一整趟。
他还没想好要怎么面对这一切,更不敢问他追求以后到底发生了什么。管家看到的一幕都这么劲爆了,之前不会还发生更加恐怖的事情吧。
柏应洲侧目看了一眼俞沅一眼,只见说要睡觉的这人眼睫毛还在颤抖。
他忍不住勾了勾嘴角。
柏应洲来了以后,先是见了主角,柏嘉辰的父亲,他名义上的哥哥,柏楷。
宴会上柏楷属于是镶边的人物。虽说两人是兄弟,但是谁不知道柏应洲才是真正掌权的人。
在柏应洲没来之前,尚有人去找柏楷攀谈,但是在他来之后,柏楷就完全被冷落了。
他只是一个人坐在角落里喝酒,望着热闹的地方,眼神阴暗晦涩,像是蒙上了一层阴霾。
柏夫人说起这个就恨铁不成钢,“你怎么就这么窝囊你看看现在那位,都骑到你头上来了,你虽说是养子,但可是他的哥哥啊。”
柏楷冷笑一声,没有接话,只是神情晦涩。
柏芸是老爷子正妻所生的女儿,就是柏应州的母亲。
女儿本不该继承财产,但是老爷子是真心疼爱她,就连外孙都随柏姓。
柏应洲当然会恨他,因为他当时在老头子死了以后就勾结外人,把他的产业给洗了。给这小屁孩也被挂上了一屁股债,自己则转而接手遗产。
他这样做时万万没想到没想到臭老头还留了一手,暗中给柏应洲拟了一份成年才能接受遗嘱的协议,给了他东山再起的机会。
柏夫人突起疑心,挑起眉毛没好气道:“你那个养父也太神秘了吧,我们结婚这么多年,我怎么也从来没见过”
柏楷跟柏应洲是兄弟的关系,不是亲兄弟,而是家庭重建的兄弟。
他的养父就是柏应洲母亲柏芸的丈夫。
她连这养父姓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这人看中柏家的势力,不惜倒插门,改姓柏也要娶柏芸。
这养父做的唯一一件硬气的事就是带着一个养子一起倒插门。
这个养子就是柏楷,随之改了后母的姓。
柏楷笑了,但是笑容里尽是寒光,“因为这人根本就不存在,只是一块遮羞布。”
柏楷听到这些所谓的“养父”论就想笑,“他柏应洲不过是一个废物女人跟野男人生下的野种。”
柏夫人连忙捂住他的嘴,望向紧闭的门口,“这可不是能乱说的。”
柏楷在房间里来回踱步,语气尖酸讽刺,
“传说中的那个倒插门还改随妻姓的女婿根本就不存在,柏芸那女人跟一个外国的野小子私奔了。老爷子为了体面才对外宣布她跟正经门第的男人执行了婚约。”
柏夫人愣住了,她还是第一次听说这种秘辛。
“可你不是那个男人带进柏家的养子吗”
柏夫人的认知与大众的认知是一致的。
丈夫柏楷是柏家抱养回来孩子,而柏应州是丈夫的养父与柏家千金柏芸的婚生子,丈夫一直没有亲血脉柏应洲受待见。
柏楷为了讨好老爷子,百般讨巧,才能换来老头子的一点垂青。
柏楷不想谈及自身,但是眼神很明显阴沉了下去。
他还记得那个老不死的那个施舍的眼神,问他要不要接受这个伪造的身份。只要他能配合着柏家对外圆这个谎,他就永远都是柏家的一份子。
柏楷嘴角勾起一抹嘲笑的弧度,语气嘲弄而鄙夷,“你只要知道柏芸根本就没跟什么正经人家结婚,而是去跟一个毛头小子私奔,结果还被骗钱骗身,郁郁而终就够了。”
什么养子就连那个所谓倒插门的女婿都是不存在的。
他不过是柏家旁支的一个儿子,之所以需要他就是为了蒙蔽世人的眼睛,而他也需要配合柏家撒这个谎。
一切只是为了让老头子真正心爱的女儿能不被诟病。
私奔,现在谁还知道她是私奔的
都以为她正经结了婚还有个婚生子。
老头子也知道他不敢抖出这一切。因为那个虚构的丈夫跟他息息相关。只要他敢抖出柏家的这点丑事也会牵连出他连养子都不是的事实。
他就更不可能分到柏氏的一杯羹。
这一切不过都是老头子为柏芸那女人织的一件遮羞布。
当年知道这事的人不少,但是在暗箱运作下,现在还知道真相的不过寥寥数人。
柏楷淡淡地道:“总而言之,柏老爷只有一个女儿,柏芸那个女人也只有一个儿子,还是跟野男人生下的野种。”
柏夫人讶异地捂住嘴,在豪门的圈子里他也见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