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秘书满腔的疑问,陷入了一个自我怀疑的怪圈。
难道他一直以来都是个小聋瞎
看到有问那位“砖老师”是不是他的消息,徐秘书严谨地回复到
aex徐不是我。
“徐秘书出来透露透露,放点大瓜呗柏总和猫猫到底是不是我们想的那样啊”
“对啊对啊,行的话我就磕了,到时候搞点同人给姐妹们过年嘻嘻嘻嘻”
“真的是世风日下,搞这种东西节操在哪里道德在哪里脸面在哪里链接又在哪里嘿嘿嘿嘿出来了请务必让我看看”
“楼上的,图穷匕见了。”
秉持着不说瞎话的原则,徐秘书严谨地打下
aex徐我觉得面对这种事情还是要保持甄别能力,目前从两人的接触来看没看出什么特殊的地方。
徐秘书这话一出,群里就多了泼冷水的声音。
“搞南桐搞疯魔了吧,柏总也是我们能议论的。”
“早就想说了,你们都魔怔了啊,这也能磕,我真的笑死。”
“徐秘书都这么说,那没事了。他天天呆在柏总身边知道的内幕这么多都说不可能,这八成也是编的了。”
“这个工地的砖好烫手是谁啊,还挺会编的,下一季故事会没有你我不看。”
“散了吧散了吧,都干完活了吗还在这刷手机呢,小心被抓到。”
徐秘书收起手机,半信半疑地拿起文件送到柏总的办公室。
应该不是吧。
他是最接近柏总的人了,这对他看得最多,不是敌视就是在吵架的路上。
俞沅从来没有给柏总好脸色过,柏总也是次次都用强硬的手段把人绑来的,说一句“虐恋情深”都是夸的,要是像砖老师说的那样,那就是他以前都看走眼了但可能性比较小。
他觉得俞沅眼底的漠视和轻蔑是真的。
总裁办公室里面有一个小隔间,里面支了张小床,柏应洲基本不会在上面休息,算是便宜了俞沅。
俞沅一看到床,就走不动道了,转头用亮晶晶的眼镜看向柏应洲。
“老板,我能去躺着吗”
“从家里过来就是换了张床给你躺是吧”
俞沅有些懊恼,“是啊,我还有些认床。”
“不是我的韭菜吗,去打工。”
“你不爱我了,我不是你的小宝贝了吗,你怎么能在30°c的天说出这么寒冷的话,我的心都要被冻伤了。”
“我会用精神给你加油的。”
柏应洲摇头笑了,“去把。”
老板在干活,你好意思在旁边睡觉玩手机吗
答案是当然好意思
笑死,谁没事想工作啊。
俞沅丝毫没有心理负担,开始快乐地玩起了手机。
然而乐极生悲,俞沅刷到小视频乐了,伸手挠痒痒时不小心把蓝牙拍了下去。
蓝牙耳机就这样滚下了床,从床边弹了弹,一口气滚进了床底,再也不见踪影。
俞沅心里狠狠地抽了一口凉气,蹲下去望。
目之所及之处全是黑暗,根本看不到他的蓝牙耳机。
他伸手摸了摸,什么都没有,应该是掉到了深处,光凭表面上捞是找不到的。
俞沅自己试了几次都找不到,就只能搬救兵了。
“老板,我的蓝牙掉到床底下了。”
偏偏那个床底还很低,里面黑漆漆的一片,不趴在地上根本什么也看不见。
柏应洲正好靠在办公椅上假寐,闻言撩起眼皮看他。
大概是轮廓幽深的缘故,他不说话的时候显得很严肃。
俞沅向他招了招手,像是一只被遗弃的小狗一样坐在地上,看起来可怜兮兮的,“老板来给我搭把手,我想去捞一捞。”
柏应洲揉揉眉心,勾着嘴角,“你是老板还是我是老板”
当了社畜这么久,俞沅吹彩虹屁的水平是一流的,“老板体察民心,微服私访,关注员工的身心健康,不可能连这点小忙都不帮帮他可怜的小韭菜的。”
柏应洲挑挑眉,“怎么做”
俞沅第一个想法是,他一手拉着柏应洲稳住,然后爬进去用另一只手找耳机。
柏应洲的手有些凉,上面布满薄茧,但是很有力量。
俞沅试着爬进去,但是不管怎么捞也没找着蓝牙,于是往里面喊
“爸爸爱你,快出来吧我宝。”
柏应洲“”
俞沅摸了一会以后灰头土脸地探出头来,“完了,我没找到。”
俞沅颤抖着手摘下另一只耳机,把他捧在手里,悲怆道“儿啊,是爸爸对不起你,你和兄弟友爱相处一起长大,现在却要天人永隔了吗”
俞沅又转头望向床底,几欲潸然泪下,“你忍心看着爸爸白发人送黑发人吗,快点出来吧”
这不比晚间八点档精彩。
柏应洲是看不下去这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