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头对身后的禁军统领道“改得不错。”
禁军统领道“微臣斗胆,请陛下为此弓赐名。”
“那朕得先试试呀,别虚有其表。”邬宁说完,抽出一支长箭搭在弓上,将笔直的弓弦缓缓拉开,咬着舌尖,闭着一只眼睛,瞄准不远处的箭靶。
芍药正看的出神,那尖锐的箭锋忽而转向她,芍药两条腿顿时便吓软了,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陛,陛下”
“你方才躲在窗外看什么呢”
邬宁语调仍是懒洋洋的,可只要她手一松,那支箭就会立刻穿透芍药的眉心。
芍药像掉进了冰窖,从头到脚都在打颤,辩解,做不到,喉咙里挤不出一点声音,双眼满是困惑与绝望。
荷露虽不清楚内情,但也能猜到一一,不禁攥紧手掌,为芍药悬起一颗心“可有人收买你窥探圣听”
比起邬宁的温声细语,这句冷冰冰的质问反而一下子打醒了芍药,芍药急忙摇头“不曾,不曾”
邬宁睨了眼荷露,心中徒增些许烦闷,觉得自己原本不坏,偏有这么一个仗义执言做好人的,硬生生把她给衬成了恶人,其实恶人也不打紧,可帝王作恶那便是昏庸暴虐。
她这辈子可不想再跟这四个字沾边了。
邬宁松开手,长箭离弦,掠过芍药,正中芍药身后的靶心。
“挺好的,弓身更轻,威力却不减丝毫。”
“微臣不敢辜负陛下期望”
“嗯就叫它驱蛮。”邬宁将那张弓抛给禁军统领“命工部加紧赶制,年前务必让神机营人手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