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妥。”
“原来是在外面拈花惹草了。”
“没有没有,常君言行坦荡,与陈莺儿并无丝毫逾矩。”
邬宁还记得慕徐行那个“所有女配都对他一见倾心,为他终身不嫁”的男主人设,既然陈郎中医术高明,有妙手回春的本领,那陈郎中的女儿会对慕徐行有仰慕之情也就不足为奇了。
“这陈莺儿医术如何”
“听闻与她父亲陈郎中不相上下。”
那就是了。
邬宁几乎可以笃定陈莺儿与慕徐行前世多半也有这么一段故事。
“陛下”
“君后近来身体抱恙,宫中御医皆束手无策,这陈莺儿既然深受其父真传,不妨就让她试一试,若能使君后痊愈,朕定重重的赏赐她。”
禁军统领以为邬宁是用燕柏为借口,把慕徐行和陈莺儿分开,忙道“是微臣明白”
邬宁不禁叹了口气,心说你明白个屁。
慕徐行的为人她还是了解的,不可能在外面搞什么花样,顶多就是陈莺儿胆大泼天的剃头挑子一头热,也不打紧,只要那陈莺儿不是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绣花枕头,能治好燕柏的心疾,她大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全当没有这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