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雪色寝衣略显凌乱松散,内里一抹朱红与挺而白皙的浑圆若隐若现。
郑韫像是被烫了一下,倏地挪开目光,再开口时,声音便沉闷了些许“天色很晚了,陛下早些安置吧。”
“我舅舅那边你要盯紧,别叫他真和邬振搭上线。”
“嗯,我明白。”
邬宁想了想,又问“燕泽近几日如何”
郑韫道“陛下放心,他舍不得死。”
燕泽虽不在朝为官,但他这些年惹出的那些破事,没有一件是不需要燕家人给他擦屁股的,单以权谋私,罔顾法纪这两条罪状,就足够燕家喝一壶。
他若真为着顾全大局把自己给弄死了,那便是死无对证,恐还要叫邬宁为难一番。
“我估摸着他也没这份心性,不过谨慎点总归是好的,这节骨眼上,千万别出差错。”
郑韫点点头,见邬宁没有别的吩咐,默默退出内殿。
湿凉的晚风掠过草木花丛,染上淡淡的甜香。郑韫立于廊下,望着悬在夜幕中的那轮圆月,深深吸了口气,滚热的心口得以舒缓。
随之而来的,是一股莫名的空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