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桌”顾某摸着裤子上那些清理不掉的湿痕,压低声音恶劣问道“这是什么”
最离谱的是,讲台上虽然没人但却播放着上课的录音,讲的还是郁沅熟悉的楞次定律。
郁沅白眼翻得太频繁都有点落不下来了,这狗男人还问他是什么不正是十分钟前大叶片榨出的汁儿么
他真的不想以后用楞次定律的时候,想起来的都是这种乱七八糟的东西啊
顾劭承见他不配合,捻起布料的指尖又向前挪了一寸,一把攥上小叶片,郁沅身上余温未消就被他拖来赶下一场戏,被这么一碾顿时浑身一颤。
郁沅从未想过虽然没能从事演戏行当,却也能感受一把轧戏的痛苦,他咬着下唇小声配合“不、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放开”
顾劭承阴恻恻地勾了勾唇“你嗯了是不是又欠幹”
郁沅抿了抿唇,磨了磨牙,终究是没忍住“我现在嗯得起来么”
两人在圆床上待了那么久,他现在就是被榨干了油汁的豆饼残渣,别说嗯了,要不是上一场公交车里有栏杆可以扶着,他都站不稳。
顾劭承闻言笑出声,凑到他耳垂上轻啄了一下“乖宝。”
郁沅翻了个白眼,就又被顾劭承扯进老师办公室里了。
郁沅我他妈
虽然顾劭承告诉他只需要站几秒钟,让他配合一下,但郁沅没信,毕竟每次顾劭承说“快了”就代表着还有得磨呢。
好在他在教室里坐了一会儿体力又恢复点,不过即使现在状态还勉强维系,但明天某地肯定又会肿得不能看了。
郁沅也很无奈,顾劭承这房间一看就是精心准备了很久的,他不配合有点说不过去,虽然白眼翻上天,郁沅觉得自己实际行动上还是很“宠妻”的。
顾劭承还准备了能伸缩的银白色金属教鞭,郁沅被安排站到“顾老师”半米远的位置上,低着头装出犯错学生的模样。
郁沅想着配合呗,不然还能咋办
顾劭承当人的时间多,但狗起来也是真有特色,他正准备支支吾吾装个被欺负后,终于要被老师解救的小可怜。
毕竟,为人师表总不能下一瞬,冰凉的金属教鞭就戳上郁沅到锁骨。
“顾老师”煞有介事严厉开口“你同桌说你不仅不听课,还威胁他帮你的小屁月殳止痒”
郁沅
顾老师完全不给郁沅回答的时间,一把将人扯进怀里“让我看看你到底多s嗯”
缩成金属短圆柱的教鞭隔着他的裤子就郁沅一声闷哼,很快就变成呜呜咽咽的哭求。
郁沅勾着顾劭承的脖子小声求饶“真不行了,我感觉快死了。”
顾劭承微微颔首,将郁沅放在办公桌上开始熟练清理,郁沅缓了口气又被喂了点水,以为总算能回家了,再不济回那个电动床上睡一觉也不是不行。
没曾想顾劭承帮他穿上校服后,又把被扯掉的领带重新打好,从抽屉里抽出件白大褂套在了身上,在郁沅目瞪口呆中戴上了听诊器和一副金丝边眼镜。
郁沅窝嫩爹
然后笑吟吟地抱起郁沅就往隔壁的诊疗室走,边走边切换角色“楚同学是中暑了吗我这就送你去校医室。”
一人分饰两角,郁沅真想大嘴巴子扇顾劭承脸上给他鼓鼓掌。
他这回不用故意翻白眼了,眼睛就累得忍不住上翻,像个仰泳的死鱼。
郁沅累得不行,躺进“校医室”的单人床里,心里想着随便吧,顾劭承爱做什么做什么,谁也无法阻止他呼呼睡大觉。
顾劭承这么戏精,估计也不在乎有没有人配合他搭戏,哪怕是郁沅出于对蜜月和最初目的不纯的补偿,也觉得他出个躯壳仁至义尽了。
然后
郁沅咬牙怒目“谁家校医指检啊”
顾劭承推了推金丝边眼镜,十足地斯文败类相,手上戳着内部并不存在的东西开始无实物表演“楚同学不愿意自己排出来,这么多原子模型放久了是会发炎的,我也是为你好。”
郁沅气若游丝地扯了扯嘴角,缓缓竖起中指。
最后顾校医不仅检查个彻底,还将他的校服撕碎了,郁沅以为总算结束了。
事实证明,顾劭承狗起来是他无法想象的,校服撕了只能代表从上公交车开始的校园四部曲结束。
后续顾劭承还给他安排了未亡人四部曲。
让郁沅穿上围裙在厨房给老黄瓜刷绿漆的小叔子顾劭承煮饭,然后又被亡夫的朋友顾某上门占便宜,下楼倒垃圾被流浪汉顾乞丐欺负。
而这只是四部曲中的第一部。
郁小白花沅作为男性小娇妻一直被丈夫养着,又不能给顾家生儿育女传宗接代,在丈夫死后这朵小白花自然要扛起生活的重担,为抚养还在上高中的丈夫幼弟努力工作。
所以第一部分,郁沅进入便利店打工,遇到人模狗样的顾老板和身材高大健硕的送水攻,以及大金链子花衬衫的地痞流氓顾某。
然而即便他再忍辱负重,皮都快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