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对证”
“这唯一能证明大皇子清白的人都死了,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刘嬷嬷急问。
丽贵妃拽着拳头,在殿内来来回回的走着,“何常死了,无人再知道与刘耒谋逆之人是谁,如果,如果我们随便找个人顶罪呢”
“娘娘,这是一个好法子,反正死无对证,只要娘娘说谁是谋逆之人,那谁就是。”刘嬷嬷向前一步问,“娘娘打算让何人顶罪”
丽贵妃道“普通之人肯定不行,皇上不会相信,此人必得也是皇子才行。”
“现下三皇子死了,便只有四皇子和五皇子,娘娘与淑妃向来不睦,是打算用五皇子”刘嬷嬷问。
丽贵妃摇头,“淑妃甚得皇上宠爱,若动五皇子,淑妃必会跳出来,我们时间紧迫,没功夫和淑妃斡旋,反倒是刘阳,无依无靠,这些年要不是本宫和始儿,他也没有今日,如今是他报恩的时候了。”
刘嬷嬷拧眉道“四皇子有些小聪明,是能助大皇子的不过现在为救大皇子,也只能弃车保帅了。”
丽贵妃点点头,想了想,再道“刘启诬陷我儿,本宫不会轻易放过他,就算不取他性命,本宫也不会让好过。”
“娘娘打算怎么做”刘嬷嬷问。
丽贵妃道“刘启生性多疑,身边根本没几个可用之人,无非就是傅家,只要本宫断了他与傅家的往来,他便孤立无援,再也兴不起风浪来。”
“娘娘高明。”刘嬷嬷竖起大拇指。
“太子殿下,王太医刚刚来问,是否还要继续给太子妃服用避子药”周数来到刘启身边询问。
刘启道“这还用问吗当然是继续。”
“可是王太医说避子药性寒,用得久了恐会伤了太子妃根本,导致终身无法用孕”
刘启抬眼冷冷看过去,打断了周数的后话。
周数低下头,“属下只是担心,傅家对殿下忠心不二,殿下如此对太子妃,若傅家知晓,怕是会心生怨气,对太子不利。”
“孤只是暂时依仗傅家,一旦孤登基为帝,傅家便可弃之。”刘启语气冷漠道。
周数心中一惊,“殿下是想学皇上”
“父皇的做法才是最正确的,如果父皇当年不除掉楚家,镇国公府功高震主,必成祸患,傅家亦是如此,等孤大权在握,必除之”刘启冷声道。
他说完,察觉到有道视线在盯着他,抬头看去,见门口站着一脸悲痛的傅馨,他心头一惊,“馨儿”
傅馨手中的食盒掉落在地,里面的参汤洒落一地,她看了刘启一眼,悲愤不已的转身跑了。
“馨儿,你去哪”刘启忙追了出去,“你站住,你听我解释。”
傅馨哪里会听他的话,跑得更快了。
刘启怕傅馨将事情说出去,只得命人将傅馨给拿下。
“放开我,你放开我”傅馨怒红了双眼,瞪着刘启。
这是她的丈夫,她心爱着的男人,她最最亲近的人,可他不但给她服用避子药,还计划着要杀她和她的整个母族,他好狠的心啊。
常言道帝王最是无情,她今日总算是明白了。
刘启道“只要你不将事情说出去,我们就还像以前一样,是恩爱夫妻。”
“恩爱夫妻”傅馨气笑了,“我说我为何多年不孕,原来是你暗中给我服用避子汤,这就是你所谓的恩爱吗”
“你还要除掉我傅家上下,刘启,我傅家对你忠心耿耿,从没有二心,你这样做不怕遭报应吗”
被她揭了面皮,刘启恼羞成怒,“放肆”
“太子妃,请慎言。”周数也惊了一跳,太子妃平日看着温和恭顺,今日竟然说出如此大逆不道之言。
傅馨一边笑一边落下泪水,“慎言我、傅家这些年难道慎言得不够吗到头来换回了什么仍旧是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
“闭嘴”刘启怒极,扬手打了她一巴掌。
傅馨被这一巴掌打得发髻都散了,脸上立即肿起血红的手指印,嘴角也溢出血来,她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痛,但不及心中的痛。
她早就猜到会有今日,只是她一直对这个男人心存一丝侥幸,如今那一丝希望破灭了,她的梦也该醒了。
她眼泪止不住的滚落,死死盯着刘启,那一巴掌,打断了他们之间多年的夫妻情份,也打碎了她的心。
刘启不忍见她这般模样,转过身命道“太子妃病了,将她送回寝宫,没有孤的命令不可外出,亦不许让任何人探望。”
“是,殿下。”周数应下,命人将傅馨带了下去。
人走了,地上掉落了一支发钗,刘启弯身捡起,认出是成亲之日他送给傅馨的,心头一痛,握紧了发钗。
周数不忍出声,“殿下”
“周数,你是不是也觉得孤绝情”刘启哀声问。
周数摇摇头,“殿下也是为了大邺国的江山,为了皇室的祖宗基业,与这些相较,旁的都是微不足道的。”
“你说得对,孤是将来的一国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