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袍女人也面色惨白,中年男人和杜知信则不停地干呕,“这就是你们说的危险吗”
当然就是。
饶是见过死亡的老人们,也沉默了许久,这好像是他们头一回见到活人当场死在自己面前。
孟慈白着脸,一步步挪过去检查,尽职地发挥着自己的职业“死的透透了。”
“这样子就算不死也残了。”鲁东海表情一言难尽“之前没出事,都在这里等着我们。”
席乐心沉到底,“恐怕接下来的更残忍。”
头一个死于眼线笔插喉咙,那接下来的呢,是不是还是会当着他们的面自杀
殷白鹤没说话,上前伸手将那根眼线笔抽了出来。
眼线笔已经折断,鲜血顺着滴落在地上。
被殷白鹤拿起来后,笔杆上的血流到了他手上,白皙和鲜红形成鲜明对比。
看到这一幕的中年男人满脸不可置信,看着面无表情的殷白鹤,叫道“你干什么”
殷白鹤只是说“不能用了。”
席乐忽然明白了他的意思,殷白鹤现在关心的是接下来的事儿,事关所有人的生死。
他看向白筝,问“化妆可以不用这个吗”
白筝深呼吸,点头“可以,用眼影代替。”
目睹一切的中年男人惊恐地后退,来来回回看着他们,喃喃道“你们都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