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态度就知道此人非同小可,绝对不是一般的神医。
等听说容萱的身体调理得比他们医药世家的人还好,杨父就更好奇了,也很激动此行竟能有幸见神医一面。
有他们这般期待,再加上容萱的心腹对神医的信任,神医到来后根本没引起任何人的怀疑。
神医十分神秘,不喜被人知晓身份,所以一身暗色衣服,戴着帷帽,全身没有半点能让人记住的特殊配饰和小动作,只有一身闲云野鹤般的气质让人觉得此人不俗。
赵一紧跟在神医身边保护,安宁等人对神医十分尊重。松达哪见过他们这般态度啊,当即也好奇地说“不如神医也给我看看,是否有旧疾要医治”
神医淡淡道“老夫曾立誓二十年不医人,因赵小姐救过老夫一命才会为她破例。”
安宁向脸色难看的松达行了一礼,道“确实如此,望干布见谅。如今救治小姐是最紧急的事,其他的不如往后再说”
松达冷哼一声,在他的地盘还敢不给他面子,他已经决定等这什么神医救了容萱,就将人抓住,若高人不能为他所用,那就毁掉,不然万一被敌人招揽了去,岂不是多了层危险
谁都知道容萱的毒耽误不得,神医稍作休息就顺利地见到了容萱,开始为容萱诊脉。
杨柳和杨父在旁眼都不舍得眨,但根本没看出什么,连神医的表情都看不到。杨柳胆子大一些,因为知道容萱的毒是有解药的,所以问了神医一个最想知道的问题,“药材都已处理好,但我不知药量如何把握,是否有药性冲突之物,还请神医指点。”
药方需要的东西是容萱写给她的,她一直很好奇,这些稀奇古怪又极其难得的东西,用在一个方子里会不会变成剧毒,药性会不会相冲。但正常医者谁会接触这些东西如今终于有人可以询问了,神医应该是知道的吧
神医看向她,思索如何回答,忽然发现旁边还有两位军医,便看向军医,接着去隔壁查看那些药材,对安宁吩咐道“你来煎药,再留两人服侍你家小姐药浴,其余人等回避。老夫医人不喜有旁人在场。”
杨柳有些着急,感觉错过这个机会就再没机会了,但松达他们都在,她也不好多说,有些沮丧地随大家一起出去,守在院子里等着。
杨父看了看天上的月亮,对她道“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能见证公主获救,已经是你我的荣幸了。”
杨柳知道容萱没危险,心里多少是不甘心的,不像杨父那么想得开,表情就有些郁闷。而她这样的表现倒是让松达那边有些疑虑的军师信了他们,没再怀疑神医的身份。
神医在里面整整一夜,期间安宁等人出来换过热水、取过食物。在天色微微亮起的时候,安宁欣喜地打开门,高声道“公主醒了公主的毒解了”
“当真”松达猛地从石凳上站起,震惊不已,没想到真的有那样的奇毒和那么神奇的古方。他立即大步走进去。
其他人紧随其后,全都欣喜万分。
赵容萱靠坐在床头,身上盖着被子,毒虽然解了,但她脸色苍白还是有些虚弱,面对关切的众人,淡淡笑道“让你们担心了,我已无事,解决赤木的部落更加重要,不要耽误了正事。”
松达忙道“救治公主便是正事。公主且别操心那些,赤木在我们手中,他们不敢轻举妄动。公主何时能痊愈”
安宁在旁边回道“神医说公主身体底子极好,解毒后恢复很快,休养十日便可。”
松达哈哈大笑,“好好好好待公主痊愈,你我夫妻再并肩作战”
杨柳闻言立刻去找神医,看了一圈都没看到人,错愕道“神医呢”
安宁微笑道“神医在夜半时分已经乔装离开,由赵一送往边疆了。”
松达刚皱起眉,赵容萱便道“这是我的主意,神医乃世外之人,因我破了誓言,我自要护他周全。”
松达盯着赵容萱,皮笑肉不笑地道“公主此言何意神医救了你便是我们部落的恩人,在这里有什么不周全”
赵容萱眼神犀利地对上他,“干布是什么性子,本宫清楚得很。本宫说过,谁也不能动本宫的人,还望干布牢记。”
一句“干布”、一句“本宫”已经摆明了赵容萱的态度,此时她不是他的妻子,而是她自己,她护短的性子人尽皆知,想要动她的人,她决不会允许,自然要在松达动手之前送神医离开。
在场还有其他人,松达隐忍住怒火,随意安慰赵容萱两句便以军务繁忙为由,带军师等人离开了。
杨柳则嘟囔道“都怪他,一天天的不安好心,我都没机会向神医请教。”
杨父拍了下她的后脑勺,拱手对赵容萱道“公主莫怪,小女在家随性惯了,在规矩方面略有欠缺。”
赵容萱摆摆手笑起来,“杨柳可是我的左膀右臂,就这样鲜活些才好,哪来的那么多规矩”
杨父对永康公主私下如此随和有些惊讶,但更多的是高兴女儿跟的人性子这么好。赵将军对他有恩,他的女儿如今能在赵将军的女儿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