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撩水,疑心自己耳朵出问题了“你说什么”
萧重全然是一名操心主上安危的好下属,说出的似乎也是肺腑之言“属下想过了,既然您帮属下认了一位姐姐,属下想着小王爷身边清冷寂寞,便替您纳了一房姬妾您不必谢属下,属下是自愿让义姐前来服侍主上的,义姐若是不想丧命,想来不至于在床榻之间要了您的性命。”
谢懿被他的话给气笑了,从来没想到素来爱操心的萧重凡事爱唠叨就算了,竟然还敢自作主张管到了自己房中事“阿重,你近来胆子大了不少嘛。”
“咱们彼此彼此。”萧重可不怕谢懿“主上替属下认了一门亲,属下替主上保了一回媒,大家互相关怀,老王爷若是在天有灵,想来也乐见其成。”
谢懿“”
谢懿舀起一瓢水泼了出去,没想到萧重早有防备,往外窜的同时还叮嘱他“属下已经派人去接义姐,想来义姐很快就到,小王爷也不必久泡。”
倒是屏风之上被泼得湿透。
谢懿“”
果然萧重的恭顺都是假象,平日被他按着脑袋多干活,可惹急眼了反手就敢坑主,竟然还敢往他床榻上送女人
过得两刻钟,房门再次被敲响,居然是萧重的声音“小王爷,新人已到。”
谢懿已经沐浴完毕,穿着宽大的单衣,衣带松松系着,露出大片胸膛,斜倚在榻上读一卷兵书,听到声音他顺手戴起床头面具“让她进来。”
好男儿能屈能伸,况且属下“好心”敬献美人,他“笑纳”也无妨。
江颐过来之时,见到下午刚刚结拜的“义弟”,免不得质问“阿重,你家主上这是何意我不过是个管事姑姑,怎可纳我”
萧重的态度极为冷淡,与下午结拜之时判若两人“小王爷身边乏人照料,”停顿一瞬,他才道“阿姐还是进去吧。”
江颐肚里大骂萧重,见事无更改,只得踏进镇南王的卧房,屈膝行礼之后抬头,见到倚在榻上的男子手执书卷,隔着一张狰狞面具正静静凝视着她,心里不由一颤这个男人,恐怕性情反复无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