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多带劲。
然而现在还不到时候。
贺盛被这番话呛到了,咳个不停。
如果不是谨记自己的剧本身份,他特别想问一句话你身后那个也是老东西,你猜他在床上带不带劲
迟迢捏紧了卡,故作不屑“我跟他,你想和谁走,说话。”
如果应向沂真选了眼前这男人,那就当他瞎了眼。
迟迢气鼓鼓地想,像极了争风吃醋,完全忘记了自己只是过来帮忙解围的。
应向沂全身的血都燥起来了,实在没忍住,掐着迟迢的下巴,在他唇上吮了口。
迟迢被吓得瞪大了眼睛,卡都没拿住,掉在了地上。
这这这是干什么
应向沂又重重地舔了下他的下唇,没有深入,捡起地上的银行卡,警告地看了眼贺盛“实在不好意思,我被少爷包了。”
趁迟迢愣神的工夫,应向沂又比了个口型赶紧滚。
贺盛气的够呛“”
妈的,你这是过河拆桥
如愿听到了应向沂的承认,贺盛还算满意,离开前不忘祝福道“既然如此,就祝你们有个带劲的夜晚了。”
跑车快速远去,带走了暧昧的热潮。
迟迢很快冷静下来了,浑身都不自在,下意识就想推开人,解释清楚。
应向沂抢先道“少爷,怎么称呼”
迟迢下意识回答了名字。
应向沂含着笑意的声音微哑,念了两遍,慢条斯理地笑“那么迟少爷,我现在是不是可以上岗了”
迟迢傻了“什么上岗”
应向沂今晚去贺家吃饭,穿的很正式,还抓了头发,一股禁欲精英范儿。
他将迟迢转了个圈,推到马路边的花坛上,然后单手解开领带,俯下身。
迟迢看直了眼,手中猝不及防被塞了领带的一端,从侧面看上去,就像是他牵着领带将人拉到面前一样。
应向沂当着他的面,将银行卡放进自己胸前的口袋里“我已经收了迟少爷的钱,那就有义务开始工作了。”
迟迢此时才意识到,事情的发展似乎和他想的不一样。
应向沂勾了勾唇,不轻不重地捏着迟迢的耳朵,最后托起他的下巴“少爷,今晚需要我的服侍吗”
服侍。
充满性暗示的话令迟迢涨红了脸,忘了自己还攥着领带,仓皇地想后退,却不小心将人拉的更近。
领带就像是锁住恶犬的锁链,将眼前这个极其危险的男人束缚住。
迟迢突然有种想法,男人将领带交给他,就像是把拴着自己的绳子交到他手上一样。
应向沂轻笑了声,顺势在他微张的嘴唇上舔了口“在这里这么迫不及待”
迟迢丢开领带,噌的一下站起身“不不不在这里也不在其他地方我不需要,今晚不需要,明晚也不不,以后都不需要”
他真的没想过要包养一个男人。
迟迢头都大了,这太超过了,他没谈过恋爱,一直认为自己性取向正常,会像大多数人一样,结婚生子,度过一生。
但他刚刚,被一个男人亲了。
还不止一次。
最令迟迢无法接受的是,他不觉得恶心排斥,反而感觉不错,有些意犹未尽。
迟迢的所有反应都在应向沂的意料之中。
以迟迢的个性,他们不可能有一个按部就班的正常开始,最好的办法就是先将两人绑在一起。
男人顺势坐在花坛边上,仰着头,自嘲一笑“嫌我脏”
旁边就是路灯,冷白的光从头顶上方投下来,男人的五官很深邃,被光芒打出一片明暗交错的阴翳。
领带凌乱的散着,迟迢突然想到被抛弃的流浪狗。
迟迢认真地解释“不,不是的,我没有嫌弃你,你很好,很有魅力。”
“是吗”应向沂呵了口气,“别安慰我了,如果我真的很有魅力,你又怎么会拒绝。”
迟迢想说这根本就是两码事,眼前的男人的确很有魅力,是男人看了也会觉得眼前一亮的存在,不然他也不会挺身而出。
他会拒绝,只是因为自己的原因。
“什么原因”
迟迢愣了下,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应向沂不依不饶“包了我,付了钱,却不想碰我,如果不是因为嫌弃,那么是因为”
他停顿了一下,视线往迟迢身下扫去“你有什么难言之隐吗”
这话问的很文雅,但也掩盖不了本质。
迟迢仿佛听出了他语气里的遗憾和惊诧,就差把“你是不是不行”摆在脸上了。
没有任何一个正常男人能忍受这种话,迟迢也不例外。
他黑着脸,语气不善“我行,很行”
应向沂轻飘飘地勾起唇,略有些敷衍“是吗”
迟迢“”
应向沂捋了把头发,被发胶固定的发丝散落了几缕,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