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法和经验。
不过他也能猜到,纯情的小白龙没有喜欢过别人,身边也没有过其他人,经验肯定有限。
应向沂将空闲的胳膊搭在怀里人腰上,好整以暇地盯着他。
迟迢满脑子都是在渡微州发生的事,那种亲密的拥抱,刻骨的缠绵,组成恋人之间才会做的。
“就是那种事。”
迟迢脸上烧热,挤出几个字。
“那种事是哪种事”应向沂将人往怀里拥了拥,蹭着他的耳垂,“迢迢知道怎么做吗”
小瞧人不是
迟迢重重地哼了声“我当然知道”
春宫图册上会讲的内容有限,应向沂笃定他的经验来自于书本,笑了笑“迢迢好厉害,我都不知道,迢迢可以给我讲一讲吗”
骗子,你明明知道,还很精通。
迟迢暗自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他可没有忘记,当初在渡微州里,应向沂抱着他玩了好几个姿势,即使强硬如他,也被逼出了眼泪。
应向沂可不知他在想什么,抱着人低声诱哄“教教我,嗯”
从耳朵到脖颈,处处都是他呼出的温热气息,迟迢觉得自己好像被架在了名为应向沂的火堆上,浑身都要烧起来了。
他向来招架不住应向沂,断断续续的,回忆着渡微州的时候,将发生的事复述了一遍。
应向沂的表情从轻松到严肃,最后黑沉得几乎能拧出水来,在迟迢又说出一个新的姿势后,他终于忍不住了。
手背上浮起青筋,他直起身子,将迟迢拢在身下,压抑的嗓音里沉着怒气“谁教你这些的”
春宫图册不可能讲的这么细致,是谁对他的迢迢做了什么,还是他的迢迢背着他看过别人的抵死缠绵
无论是哪种猜测,都不是应向沂喜欢的。
在这方面是一张白纸的迟迢,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多了一些其他的色彩,这是应向沂无法忍受的事情。
迟迢从脸红到了脖子,露出来的皮肤上无一不是红的,叙述的过程中,他仿佛又回到了当时。
那一次的记忆太过浓烈,像酒一般,每一次回忆都能让他醉得不知今夕何夕。
被欺负到哭着求饶的经历太丢脸了,迟迢打定主意要瞒着应向沂,自然不会说实话“没人教我,我自己学的。”
他偏开头,抬手抵住应向沂的胸膛。
过于亲密的姿势令他想到那一次发生的事,此时的应向沂也与当时有一二分相似,都很强势,没了平日里的温柔模样。
他这副样子,明显就是心虚了在闪躲。
应向沂简直要气疯了,他攥住迟迢的手腕,拿到一边,又掰着下巴让迟迢正面对着他“你自己能学成这样就怪了”
春宫图册上有如何做的步骤,但前xi方面也说的那么详细,显然就不仅仅是课本内容了。
应向沂闭了闭眼,努力平复自己的呼吸“迢迢,你乖一点,告诉我你怎么会知道这些的,好不好”
他只求一个坦白。
情感上,他相信迟迢不可能对不起他,理智上,他知道迟迢不该明白这么多。
“我都告诉你了,就是我自己学的”
跟你学的
迟迢挣了挣手腕,发现他攥的很紧后,便没有继续挣动。
他早就将禁锢自己的权力交给应向沂了,也乐于满足应向沂想做的事,这些细节上不需要计较强弱与胜负。
烛灯的火焰烧到了应向沂的心里,情感和理智都被付之一炬,化成了飞灰,他的眼里只有迟迢。
滚烫的唇落在迟迢的额头和眉眼上,察觉到他的颤抖和乖顺,应向沂心里更为气恼。
为什么不能告诉他
最差的结果不过是迟迢和其他人发生了什么,他虽无法忍受,但可以逼着自己接受。
“迟迢,究竟是谁教过你他有这样亲过你吗他有和你躺在同一张床上吗他有没有”
接下来的话都被堵在了唇齿之间,应向沂怔了一下,被动地看着主动吻上来的人。
迟迢仰着头,从他的嘴唇吻到喉结“阿应,我只有你。”
应向沂在不安,迟迢深知他们的信任来之不易,不愿意让他继续不安下去。
真的要将一切和盘托出吗
迟迢有些纠结。
两人的长发散落在枕头上,交缠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织成错乱复杂的画面。
应向沂深吸一口气,抬手捂住他的眼睛,在他的唇上碰了碰,哑声妥协“乖,我不问了。”
迟迢在挣扎,他不愿意说出实情。
应向沂没办法看着他这般为难“你不愿意说,那就不说,迢迢乖,别怕,我不问了。”
房间外传来响动声,似乎有人在走廊上打斗。
应向沂和迟迢对视一眼,迅速从床上起来,往门口靠近。
两人趴在门缝上观察。
一个男子和一个蒙面人在过招,蒙面人身形纤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