励别的。”迟迢摇头晃脑,盯着他耳垂上的细孔,努力压制住内心的喜悦,“我送你一个礼物,如何”
咬耳朵是心血来潮,他在那时候就做了打算,还发愁怎么找借口将东西给对方呢。
运气太好,现下就有了台阶。
应向沂很快掩饰好情绪,收回手,磨蹭了一下指腹,心不在焉道“什么礼物”
迟迢压低声音“你凑近一点。”
应向沂坐在水潭边,闻言敷衍地倾了倾身。
白龙焦急地催促“再近一点,我又不会吃了你,你怕什么”
应向沂“”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怕了
见他一动不动,迟迢等不及了,猛地伸出尾巴,卷着他的腰,将他拖去了水潭里。
紧接着,耳垂刺痛,像有什么东西穿过去,但不等应向沂思考,就有微凉柔软的触感从那块皮肤上蔓延开来。
像是一个缱绻的吻。
应向沂瞳孔紧缩,有些失神。
两秒后,滚烫的热意从耳垂的小块皮肤上发起,随着血液流淌,盈满耳根。
带着潭水的吻是微凉的,一触即离。
没过多久,潮湿的热气包裹住整只耳朵,微刺的感觉在耳骨上掠过。
龙的舌头带有倒刺,尽管只是轻轻一舔,也将应向沂的耳朵刮红了。
迟迢看得眼热,心脏鼓噪。
机会来了。
鳞尾勾着应向沂的腰,轻轻晃动,迟迢压低的声音里满是蛊惑“做我的小娘子,可以给你摸角哦,要不要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