喋不休地抱怨起中原的东西柔弱难活了。久而久之,它的主人听的厌烦,还是把它一刀宰了,晾成肉干,送来京城我家府上。”
他叹息道“从那以后臣就懂得了,畜生就是畜生,会说人话也不明事理,所以最终还是只有被吃掉的份。”
他片刻之间便想了这么一个故事出来,既暗含讥讽,又不失诙谐有趣,内藏的机锋十分犀利。
偏生若是旁人来讲,也说不出他这个效果,唯独应翩翩口才出众,笑语吟吟,加上容貌俊美,顾盼生辉,只叫人气也不是,怒也不是,瞬间扭转了方才穆国的下风,还半点都挑不出毛病来。
连原本正幸灾乐祸的将乐王都不由唇角抽了抽,抬手喝了杯酒,这才掩饰住了不小心露出来的笑意。
眼看日渥一时语塞,从刚才开始就没有说话的左丹木终于开口了,笑向着应翩翩问道“这位大人,你说话好生风趣,不知可否一问姓名”
应翩翩拱手道“在下应玦。”
“应玦”左丹木有些意外,打量着他,“你就是应钧之子”
应翩翩颔首道“是。”
不光是左丹木,其他使者们闻言也不禁讶异。
应钧当年威名极盛,若不是穆队自己内部发生了问题,他也不会兵败去世,甚至可以说,一直到他死,西戎也没有真正地战胜他。
直到如今,应钧这个名字在他们口中还是一个如同天敌的存在。听说他有后人留下,也有不少人都曾暗中在心里好奇和警惕过,却没想到今日一见,竟是这样一位体态风流,貌胜春花的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