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伤了自己。”
太后淡淡地说“之前你做的那些都是小事,重要的是,问问你自己的心,是不是躁了。”
应翩翩沉默了一会,终究站起来,俯身一拜“是,应玦谨遵太后教诲。”
应翩翩毕竟是外男,不能在宫中逗留太久,太后原本也并非喜爱闲话之人,不多时便让他走了。
应翩翩带了一些他从衡安郡带回来的药材、小吃以及稀罕玩意,将东西留下之后,便告辞离去。
太后看着他的背影,不禁叹了口气,说道“我怎么觉得这孩子的脾气和以前不一样了,看着心事重重的,怪让人心里不安。”
她旁边的管事嬷嬷笑说着“大概是长大了吧。应大人瞧着稳重了不少呢,最近又立下了不少功劳,听说陛下似乎也对他十分看重,您这是还把他当孩子呢。”
太后笑了笑,眼中却掠过一丝惆怅“原以为他不像他的父亲,从长相到性子都是如此,如今看来,却终究”
应翩翩对太后的感觉十分特殊。应定斌当初捡到他的时候还没有出宫,原本不适合养育孩子,可又实在舍不得送走,才恳请了太后帮忙,把应翩翩留下来。
应翩翩和公主黎绶小时候都是在太后身边长大,太后对他来说,无疑如同至亲,但对方对他的态度,往往在疏离的关切之外,又有着几分怅惘和古怪,让人无法完全亲近。
应翩翩出宫的时候,便也碰见了黎绶,她正和另外一名打扮华贵的美貌女子在一起。
那女子大约二十四五的年纪,应翩翩依稀有些印象,知道她应该就是皇上的长女黎纪。
她是已逝的皇贵妃所生,又是皇帝长女,自小十分受宠,七年前下嫁给了高大将军的儿子高景成,就在上个月,黎纪刚刚以高景成年老色衰为理由,将他休弃,回宫居住。
这件离经叛道之极的事情令朝野上下议论了很久,都说黎纪羞辱忠良之后,以帝女之身份欺辱夫婿,德行有亏,遭到了不少的言官弹劾。
皇上也下旨狠狠地将黎纪责骂了一顿,但最终这位公主也没有受到太过实质性的惩罚,依旧在宫中舒舒服服地过日子。
倒是高景成羞愤之下缠绵病榻,到现在还没能下的来床。
应翩翩记得这位皇长女,还是因为在原书中,黎纪跟黎慎韫交好,最后也是坚决支持黎慎韫登位的重要皇室成员。
黎慎韫登基之后,便将黎纪封为了长公主。黎纪在公主府中豢养了二百面首,与他们通宵达旦地玩乐,还经常派人去民间搜罗美貌男子,不管是不是已经成亲都强抢回府,一时间引起了众怒。
黎慎韫这位得到她支持登基的兄弟,可不像她的父皇一样宠爱她,当黎纪屡屡受到弹劾之后,黎慎韫便撤去了她的封号,将她远嫁给了穆国下面属国的宗室子弟,最后黎纪郁郁而终。
此时既然已经正面碰上了,应翩翩也不好视而不见,向着黎纪和黎绶拱手行礼道“臣见过二位公主。”
黎绶转头一看是他,吓了一跳。
她平日里见到应翩翩都是喜笑颜开的,这一回的表情却十分冷淡,一边暗暗冲应翩翩摆手,一边淡淡地说“你一个外男,在宫里转悠什么打扰本公主游玩的雅兴还不快退下”
黎纪本来已经开了口,但黎绶的声音很大,硬是把她给打断了,也就没再说话,应翩翩低着头,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行了个礼退下了。
等他走后,黎纪才询问黎绶道“刚才那小官长得倒是挺漂亮的,他叫什么名字”
“小官”两个字在她嘴里,说出了一种“小倌”似的轻佻。
黎绶轻描淡写地说道“咦,你不知道吗就是那个传言中脑子有问题的应玦。”
“哦,原来他就是应玦。也不知道他巴巴地过来见礼,是瞧见我了,还是瞧见你了。”
黎纪手中泥金的扇子轻轻摇着,露出了一个笑容,说道“有意思。”
“小官”两个字在她嘴里,说出了一种“小倌”似的轻佻。
黎绶轻描淡写地说道“咦,你不知道吗就是那个传言中脑子有问题的应玦。”
“哦,原来他就是应玦。也不知道他巴巴地过来见礼,是瞧见我了,还是瞧见你了。”
黎纪手中泥金的扇子轻轻摇着,露出了一个笑容,说道“有意思。”
“小官”两个字在她嘴里,说出了一种“小倌”似的轻佻。
黎绶轻描淡写地说道“咦,你不知道吗就是那个传言中脑子有问题的应玦。”
“哦,原来他就是应玦。也不知道他巴巴地过来见礼,是瞧见我了,还是瞧见你了。”
黎纪手中泥金的扇子轻轻摇着,露出了一个笑容,说道“有意思。”
“小官”两个字在她嘴里,说出了一种“小倌”似的轻佻。
黎绶轻描淡写地说道“咦,你不知道吗就是那个传言中脑子有问题的应玦。”
“哦,原来他就是应玦。也不知道他巴巴地过来见礼,是瞧见我了,还是瞧见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