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况无奈地笑了“你这整天都想啥呢,你没看到周逸远对她什么态度今天就让她滚回去了,还想当椿树的后妈只是这个周逸远的妈怎么这么个眼光,瞧上这么个人,真是让人有些不敢苟同。”
曲长歌说道“是啊,周逸远同志人还行,拎得清,可椿树这奶奶真是够呛了”
赵况点了点曲长歌的鼻子“你行了啊,还不知道是个咋回事呢,你就椿树奶奶这么叫上了。别着急了,咱们等会睡醒了先去找安首长问问情况,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好不好”
“好,我看你这酒好像醒了”曲长歌低头去闻赵况的嘴,看看有没有酒气,却是让赵况一个翻身给压到了
“我让你好好检查”
这两口子一下午没睡一下,倒是互相检查来着。
想着等会还要去找安首长问周逸远的事情,曲长歌干脆给自己两个喝了一瓶碧仙草的水,顿时什么疲劳、腰酸,通通没有了。
两口子去了孩子那屋,发现孩子们早就起来了,正打扑克呢,这也是在火车上玩起的兴趣,打起扑克来连瞌睡都不用睡了。
曲长歌就对四个孩子说道“咱们先出去吧,万一你们小舅舅或是安爷爷过来找,屋里没人可不行。”
反正到外面也是打扑克,四个孩子就拿着扑克跟着出来了。
曲长歌和赵况看孩子们玩性正浓,就对视了一眼,曲长歌拿出几个苹果放到旁边的床上,然后说道“妞妞、小三、小四,我和你爸去外婆那边看看,你们在屋里要听大哥的话哦”
几个孩子头都没抬就答应了下来,而椿树则是站起来说道“爸、妈,你们放心,有我在,不会让弟弟妹妹们有任何危险的。”
赵况点点头,拍了拍他的肩膀,转身跟着曲长歌出去了。
到了安首长那屋,安首长和甄丽珠已经起来了,年岁大了以后睡觉都是很浅的,午睡有个半个小时就行了。
见到小两口进来,甄丽珠忙让他们坐到床上,这屋里就两张椅子,这么多人,只能是坐床了。
寒暄了几句,赵况就假装不在意地问安首长“安伯伯,周师长的父亲
跟您是老熟人了”
安首长摇头“这可不是老熟人么,他父亲是我的老上级,我当团长那会儿,他就是师长了。我们一起经历了无数大大小小的战斗,曾经有一次,还是他父亲、我的老首长救了我。”
“那周首长现在还在吗”曲长歌插嘴问道。
安首长说道“在的,去年刚回来,就是身体不好,那些年受的迫害太多了。我就是没想到老首长的儿子居然是小瑄的领导,这实在是太有缘分了。”
曲长歌有些八卦地问道“安伯伯,周逸远是不是没媳妇了”
安首长点了点头“你这孩子,还真是啥都问。他媳妇是没了,我听老首长说是那年他们两个老的都被抓走了,小周也被隔离审查了,那个时候小周的媳妇刚生完孩子,也被抓去了边疆,后来没经得起折磨,当年就去世了。那个刚出生的孩子好像是被小周的妹妹带走了,只是小周的妹妹和那孩子始终没有找到。这不,老首长的夫人就非要给小周介绍对象,就是还想能生孩子,也好有个后代。小周一直惦记着前面的媳妇,就没想过要找。我这老嫂子介绍的人就”
这越说越像了,难道椿树真的是周逸远的孩子。
曲长歌想起那个人留下来的信,又问道“安伯伯,那周家只有周逸远和他妹妹两个孩子吗”
安首长摇头“周逸远前面还有个哥哥,叫周思远,是个很不错的孩子,可惜牺牲了”
这就对得上了,大哥没了,二嫂子生下唯一的娃,当时那种情况还不知道二哥能不能熬得过来,估摸着小妹就是把孩子给他们的那个女人。
安首长后知后觉,有些奇怪地问道“你们这是怎么啦问得这么清楚”
赵况冲着曲长歌使了个眼色,然后对安首长说道“安伯伯,我们家椿树是不是长得跟周师长有些像”
安首长听他这么说,仔细想了想,还真是的。
去年老首长从找找他家孙子,他就没往椿树这里想。
如今想起椿树和周逸远的长相,还真是有这个可能啊
他一拍大腿“去年老首长还给我打电话说让我帮着找孙子,可他也没说这孙子叫什么,如果说名字是椿树,那我怎么也要往椿树这孩子身上想想啊还真是灯下黑”
甄丽珠说道“也不完全是灯下黑,去年出了那事儿,你哪里想得起这些来。”
这倒也是,曲长歌和赵况觉得甄丽珠这话确实是对的。
安首长说道“那我赶紧找小周去问问,如果是的,那这是天大的好事啊”
赵况阻止道“安伯伯,这事儿我们还没跟椿树说的,要不等我们问问椿树是什么想法”
“还能有什么想法能找到自己的亲人不是好事么何况那个时候发生的好些事情都是没办法的。”安首长不同意赵况的看法。
甄丽珠瞪他“你就是不懂得尊重人,孩子也是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