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仵作说“女尸么身上就不太好看了。稳婆看过了,都是伤啧这位将军,花样够多的,癖好也不大能见得人。”
祝缨只看她露在外面的部分,已经面目全非了,一头凌乱的黑发显得很年轻,发间要掉不掉地簪着一朵漂亮的绢花。身上的衣裙也是颜色鲜艳的,脚上一双绣花鞋。祝缨伸手量了一下鞋子的长度,杨仵作没拦着,祝缨趁机把人家鞋子扒了,在人家脚上捏了两下又看了看鞋底,顺手再给鞋子穿上了。
她露出来的手臂上有伤痕,脖子上也有伤痕。揭开覆尸的白布,胸口被插了几刀,衣裳洇了一片,已然凝成暗红。
杨仵作道“就这么些啦。”
祝缨又问证人,杨仵作道“那可不归我管啦。京兆府可不扣押证人呐”
祝缨知道他现在不待见自己,也不辩解,对鲍评事道“咱们走吧。”
她想赶紧再去案发现场看一下,娼家迎来送往,本就人多眼杂,现在不定还剩不剩下什么线索了。再晚点,就怕什么都剩不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