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可怜巴巴道“打雪仗容易弄湿鞋袜,会着凉的。”
罗二“”
行吧,生得美又有钱,怎么都对。
苏玉音见他不说话了,狡黠一笑“好,我宣布,雪仗开始啦”
苏玉娇一听,皱眉道“你自己说要打雪仗,凭什么不啊”
苏玉娇本来还想和苏玉音理论,肩膀却突然被雪球砸了。
雪花散落,滚了一身,看起来狼狈极了。
她拂开乱发,怒而回头“是谁”
罗大和罗三的头摇得像拨浪鼓。
罗大“不是我”
罗三“也不是我”
苏玉娇斥责道“敢做不敢当,就是缩头乌龟”
说罢,她便立即立即蹲下,撮起一捧雪,朝两人扔去
罗大和罗三被泼得满脸都是,被逼无奈,联手对抗苏玉娇,一来二去,又误伤了罗二。
罗二这个火爆的性子,哪里甘心被打他也不负众望地加入混战。
罗大对苏玉娇本来还留了几分情面,但见罗二一来,便趁机砸了他好几个雪球平日里罗二便仗着嫡子的身份欺负他,此时不打,更待何时
罗二自恃武艺超群,雪球一个接一个地飞出去,他要让苏玉音看看,到底谁才是最厉害的他是嫡子,胜利属于他美人和财富也应当属于他
罗三身子不好,却也不肯示弱,他一面躲在罗大身后,一面见缝插针地出击,惹不起罗二,打苏玉娇还是绰绰有余的
一时间,梅园里混乱一片。
尖叫声,怒骂声,呼救声,不绝于耳,就连盛开的腊梅,也被打落了好些花瓣,枝头恹恹地垂下来。
他们个个蓬头垢面,衣襟歪散,苏玉娇的鞋都打没了。
凉亭之中,罗氏笑逐颜开,温声道“老爷,你看孩子们玩得多高兴啊”
苏槐有些疑惑“高兴吗”
除了苏玉音,其他人都在鬼哭狼嚎。
罗运达也不知道具体是什么情况,他只觉得自己的儿子们,一个比一个神勇总有一个,能成为苏家的女婿
罗运达肯定地开口“是啊,我看他们也玩得很高兴啊瞧瞧,都跳起来了”
苏槐想了想行吧。
雪仗开始后,苏玉音便躲到了不远处的长廊上,她抱着暖和的手炉,一片雪花也没挨着。
刚开始她还有些兴趣,但看了一会儿,就觉得没意思了。
“明珠,去铺子里罢。”
苏玉音还经营着苏家绣坊,每隔两日都要去看一看。
明珠应声点头,扶起苏玉音“小姐不当裁判了么”
苏玉音笑了笑“胜负已分。”
顿了顿,她又问“翠珍呢”
明珠低笑“翠珍已经去门口等我们了。”
苏玉音秀眉一挑,她就知道,第一个雪球,一定是翠珍扔的。
晌午过后,大雪依旧未停。
雪花纷纷扬扬,落在屋顶和街道上,莹白一片。
一辆马车自苏府门口出发,驶入了长街。
外面寒风刺骨,但马车里铺着厚厚的羊毛毡毯,窗户也关得严实,还算温暖。
苏玉音慵懒地坐着,她今日正值信期,总有些怕冷。
若不是绣坊在赶一批重要的货,她也不想这个时候出来。
翠珍为她沏了一杯热茶,苏玉音接过茶碗,轻抿了一口。
翠珍泡茶的手艺,一向不错。
明珠见苏玉音似乎有些困倦,便为她拿来薄毯,道“离绣坊还有些远,小姐不如先睡一会儿,等到了奴婢叫您”
苏玉音点了点头,明珠便将薄毯盖在了她的腿上。
苏玉音正要将茶碗递给翠珍,可马车忽然一顿,停了下来。
茶碗里余下的水,猝不及防地泼到了薄毯之上。
翠珍和明珠手忙脚乱地将茶碗和薄毯拿开。
翠珍担忧地问“小姐,有没有烫伤”
苏玉音摇摇头,道“还好有薄毯挡着。”
明珠也松了口气,她回过头,冲门外道“阿良,你是怎么驾的车”
阿良是苏玉音的小厮,平日驾车一贯平稳,今日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阿良忐忑地答道“明珠姐姐,这里雪厚,看不清地面,车轮似乎被什么东西卡住了。”
明珠一听,便撩起帘子,下去一看
地面的雪居然没过了脚踝,也填了路上的大坑。
现在车轮陷到了一个坑里,被石头卡住了,就算马儿用蛮力向前拉也不成,只得想办法将马车先抬出坑里。
苏玉音抬手,撩起车帘,问“怎么回事”
明珠道“小姐,恐怕要抬车。”
苏玉音眉头轻皱“抬车”
苏府的马车可是定制的,既宽敞又豪华,相比寻常的马车,大了一倍不止。
若要抬起,至少也得五六个成年男子,才能勉强为之。
可今日,苏玉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