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把我打发了吗”
“”
蔺泊舟整理孟欢头发的手停住了。
他心口似乎被撞出了一层涟漪,翻涌着,让他头脑中都晕眩了一会儿。漆黑的视线落在孟欢的眼眸,对视着“厌烦你”
孟欢明显醉狠了,自暴自弃“毕竟你身份尊贵,以后还要生孩子传递王族呢,我又不能给你生。算了,你去找别人吧。”
说着时,孟欢捂住脸,白净纤瘦的手腕从袖子里探出,声音有点儿发颤。
越说越委屈“我,我,到时候我自己走。”
像是想到什么凄惨的画面,孟欢醉的说话都说不清了,还要说“你要是敢带第二个人回来,我就走,走到没人认识我的地方,开始新生活。”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孟欢攮了攮鼻子,可伤心了“这要是生子文就好了,我再怀上你的孩子带球跑,你永远找不到我,我要你后悔一辈子”
“”
稀里糊涂、不知所云但又让他心口被戳得疼痛不堪的话。
下一秒,孟欢纤瘦的手腕被掐出指痕的红印,深而用力,磨蹭得那块皮肤红肿不堪,可以想象蔺泊舟心里的狂躁。
蔺泊舟将他打横抱起,搂在怀里,走向营帐床铺“为夫看是好久没同房,闲的生出些心思,想得远。”
将孟欢放到床铺,蔺泊舟修长的手指搭着衣衫,不紧不慢解着襟扣,阴影弥漫中的视线阴沉压抑。
声音带着难以言喻的危险感,吐字清晰,干脆,利落。
“那还是,舒舒服服,行房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