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老总都一个德行,吃完饭就要去会所玩,反正合作谈下来了,也签了合同,江望舒就找了个借口要走。
孟闻也是如此,跟江望舒一起找了个借口要走。
成功脱身后,孟闻跟江望舒一块儿走到了停车场,和江望舒说起段修泽将他拉黑的事情,江望舒不以为意,说“你换个手机联系他就行了。”
孟闻叹了一口气,说“那我再试试。”
江望舒觉得孟闻说到底只是蠢毒了些,至于那种大奸大恶的事情,他大概是不会做的,既然如此,其实也不是不可以继续来往。
江望舒希望段修泽不仅有事业,有爱人,也有聊得来的朋友。
这只是江望舒自己的想法,等坐到车上后,他也会思忖是否过于自作主张了,便发信息跟段修泽说了这件事。
段修泽很快就回了信息,他说“当朋友我嫌他太蠢。”
那就是他自作主张了江望舒有些懊恼,应该先跟段修泽说一声的。
不过很快,段修泽就说“不过到底认识许多年了,蠢就蠢了吧。”
江望舒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高兴,他又说“你也可以跟秦煜多聊聊,你们俩也挺久没聊了吧”
段修泽顿了一会儿,才笑着说“你这是在做什么怕我孤单我没那么缺朋友,而且也不一定要有朋友,我现在就挺好的,而且,我不是还有你吗”
他说话的语气轻柔了些,“其他人对我来说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也只有你。”
江望舒心里微动,一时半会儿不知道说什么,顿了一会儿才说“现在都学会说情话了是吗跟谁学的”
“这个还用学吗只不过把我心里想的话告诉你而已。”段修泽说,“而且什么叫现在我以前不是也挺会说的吗”
江望舒说“你以前只会说天气不错,来做床上运动吧。”
“”段修泽感觉荒谬,“我也会说你像猫,很可爱。”
江望舒说“那大抵没你现在说的话动听。”
段修泽明白了,“原来你喜欢这个口味,那我知道了。”
江望舒反应过来,说“也不是很喜欢。”
“你喜欢,我听出来了。”段修泽闷闷的笑了起来,笑声从他喉间溢出,莫名地扣人心弦。
奇怪,段修泽的声音有这么好听吗江望舒略走神地想,随即想到,或许是之前太熟悉了,从未仔细观察段修泽身上的特点,现在距离远了,注意力也真正地放在了这个人身上。
是的,以前是真的太熟悉了,从小到大都在一起,他是知道段修泽长得好的,也知道他很优秀,即使二十岁之后,江望舒更关注的是段修泽性格的变化,也为他的沉着神秘感和那种不经意之间流露出来的破碎感着迷,外貌声音身材那些反倒都是其次了,即使婚后,他在意这些的时间也是极少的。
现在倒是对他这些地方感到意外的新奇感。
不等江望舒说话,段修泽又闷笑着说“喜欢听,我以后多说给你听听,或许我还能再给你改个称呼。”
“什么称呼”
段修泽说“亲爱的,达令”
“”江望舒听了,说“你自重,我们俩可离婚了。”
段修泽“嗯早上你还含过我的权杖”
“停,住嘴,你怎么什么话都敢说。”江望舒立即打断他,脸臊得慌,声音都严厉了不少。
段修泽说“这有什么,更那个的话我都说过了,你倒是一如既往的会害臊。”
江望舒发现了,这人就是故意的,喜欢说这种话来让自己变脸。
从前倒还收敛些,这样他也能接话,现在倒是更恶劣了,会说更加不堪入耳的话。
江望舒心里又不免想,难道他自己都不会觉得尴尬吗
事实证明,段修泽可不会尴尬,他若无其事地又接了一句“晚上早点回来,我今天绝对不会睡着了我要一雪前耻,用事实证明,你男人很行。”
“我倒希望你不行。”江望舒很小声地嘀咕了一声,很快轻咳一下,正色道“先这样,我很快就到家了。”
江望舒挂断电话,虽然段修泽嘴上没把,但他还是挺期待晚上的。
唔到底是成年男性,有那种需求也很正常,他这半年就连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次数都极少,毕竟一个人实在没什么意思,和段修泽偶尔的几次,都有些饮鸩止渴。
等到了段修泽小区楼下,江望舒想起什么,调转脚步去对面超市买了段修泽那个型号的套,去结账的时候,男店员拿着套看了一眼,又瞥向他,问“确定是xxx的吗”
江望舒对他这句话感到诧异,冷着脸说“嗯。”
男店员撇撇嘴给他结了账,江望舒付了钱后走出超市才回过味来,不由得笑了一下。
到了段修泽家里,段修泽已经做好了晚饭,江望舒看了一眼时间,才下午四点,便说“现在吃晚饭会不会太早”
段修泽说“怎么会早呢,这个时间刚刚好。”
江望舒笑了,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