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到令人咋舌的地步。
阎惊墨很确定自己已经处理好了一切,段珑现在是知道的,但段珑不可能会做这种事情,因为夫妻一体,无论他做了什么,只要会影响到公司,段珑都会帮他压下来。
阎惊墨很喜欢给她找这种能恶心到她的麻烦,而她也只能用更尖锐的言语来对待自己,除了这些,她做不了其他。
阎惊墨感到心烦意乱,也不管其他人奇怪的目光,他今天还有两节课也顾不上了,转身回家。
回到那个偌大的别墅,段珑果然在,但是她显然还不知道他学校发生的事情,她也并不关心阎惊墨。
阎惊墨绝大部分时间都觉得自己就是她手里的木偶,一个男人到这种份上也确实无话可说。
他知道段珑在外面玩的事情,也知道她怀上了别人的野种,这样一顶绿帽在自己头上,阎惊墨杀了段珑的心都有。
他儿子段修泽也在,看见他,还亲昵地喊他爸,给他倒了一杯茶,请他坐下喝。
阎惊墨对这个儿子也没什么父爱,自小看他便觉得像段珑那般面目可憎,段珑要求段修泽跟她姓,他连争取的想法都没有,大概是因为姓都不是他的,他对段修泽也实在生不出什么亲近的心思,每次也就是听段珑的话陪她玩那可笑的幸福美满一家人的过家家游戏而已。
但是现在看着倒是顺眼了一些,因为他叛逆受伤的总是段珑,他因为不在意,所以无所谓。
阎惊墨现在觉得很疲惫,其他事情也懒得想,也就坐到了段珑旁边的座位,端起段修泽给他泡的茶水喝了一口。
段修泽仔细看他的表情,问“爸,你怎么了看起来好像很疲惫啊。”
又想起什么,说“不对啊,爸你今天下午不是还有课吗”
阎惊墨一顿,抬眼看他,“你怎么知道我下午有课”
段修泽说“我找你学校那边的学生要来了你的课表,我想找你去钓钓鱼散散心。”
阎惊墨一时不知道段修泽知不知道今天的事情,他有些犹豫,最终还是没能说出口。
在路上他已经找公关了,公关那边保证三天内就把事情给压下去。
但这种事情实在不好压,女方手里的锤太实了,所以要价也高,阎惊墨有钱,因此眼睛眨都没眨就付了钱。
这几天也实在不想去学校了,便宽和地对段修泽说“我这几天请假了,可以陪你,不过你什么时候喜欢钓鱼了”
钓鱼都是中年男人的娱乐,像段修泽这样火气旺盛的年轻人很难坐得住。
段修泽说“就是对这个很感兴趣,我已经买好了渔具,爸,你的那份我也买了,这几天就好好休息一下吧。”
阎惊墨看了段珑一眼,唇角微微翘起,似有那么几分慈爱地说“好。”
段修泽看着阎惊墨的脸,心道可能要一直这么休息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