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
但是没有挽留不代表不在意,便是因为在意,才对失忆后的段修泽有些许自己都难以解释的恶意。
即使肆意地散发着对段修泽失忆后的恶意,他倒也不曾委屈的。
这种情绪实在是太陌生了,以至于江望舒都有些茫然,问出了一个他自己都觉得有些好笑的问题。
这种小家子气的问题,也是能从他嘴里吐露出来的吗
他可以被掌控,可以被主导,那是因为他觉得无所谓,但他本质又不是那种柔弱的性子,他要是柔弱,就做不到现在这一步。
今天的事情像是一个意外,但江望舒确认,那是一个信号,那个女人即将对自己下手的信号,而且他也算了解她,知道她实际上不会对自己做出什么实质性的伤害,这就是她的高明之处。
像毒蛇一样虎视眈眈,却又不付出真正的行动,左右摇摆做出即将将猎物一击毙命的攻击姿势,却又是佯攻,等到猎物精疲力尽的时候,才会洋洋得意彰显自己功绩。
因为有着很好的社会地位,拥有庞大的社会资源,她可以调动一切她想调动的资源,只要她愿意。
段修泽身为她的亲子,在那时候都只是私奔,怎么就没想过
江望舒想到这里,忽然感觉到了有一丝违和感,他耳边段修泽的呼吸声很沉,却又很快从喉间里溢出了笑,“你跟我说了一个秘密,我现在也来告诉你我的一个秘密,你想知道吗”
江望舒说“不想知道。”
段修泽说“其实14岁那年我去割过。”
江望舒“”
江望舒说“这种事情我不想知道。”
顿了一顿,他说“而且割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情吗这说明你的弟弟没长到期许的长度。”
段修泽说“还好,再长一点那可就得环在腰上了。”
江望舒无语,他想挂电话,段修泽又道“我已经订机票了,现在过来。”
段修泽说“好久没见,等我。”
段修泽说“还有,我永远站在你这边,无论何时,无论何地。”
“不用问我这种问题,那时候我就已经做好了完全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