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面的规矩,别的股东、甚至其他商业巨鳄对段珑有很大偏见,这是没办法的事情,他们不能容忍女人爬到他们头上,所以段珑上位后总有些阻碍刁难,她倒是一一都化解了,但阴毒凶残的名声是彻底的传了出去。
这点她和其他人做的也没什么区别,仅仅是因为是女人,便被格外盯着,一点点错处都揪出来放大了。
段修泽也不是被养在温室里的花朵,他从小接受的教育就是为了继承段家,所以他知道在商场上应该做什么,也能理解段珑在商场上的那些手段,如果是他,他不觉得自己不会跟段珑做一样的事情。
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向来如此。
当然,该有的底线也不能轻易失去,这是段修泽的原则。
在这点上,段修泽是理解段珑的,也知道段珑付出的努力。
他决定上位,自然知道段珑会失去什么,但是,段修泽想,段珑本身就是将他往这方面培养的,他只是提早了一段时间,应该也是没有关系的。
段修泽想的很美好,江望舒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凭借他对段珑多年的了解,大致也能猜到她心中所想了。
更何况,他最近知道,段珑是有过前科的。
做过一次,就会做第二次,第三次。
江望舒心里有所准备,所以他并不慌,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但他有点好奇,真的到了那时候,段修泽会怎么做。
江望舒看着段修泽的脸,他还若无所觉,一时有些说不出来的怜惜。
知道段珑做的那些事情,再看现在一无所知的段修泽,反倒觉得有几分珍贵了。
要说原先还期盼他恢复记忆,现在又觉得这样其实也挺好的,起码他还是没有任何包袱的未成年。
想到这里,江望舒眸光微微一动,语气柔和了很多,“不着急,既然你要陪我过元旦,就留下吧。”
段修泽一愣,随即不可置信地问“真的吗”
江望舒说“当然是真的。”
段修
泽高兴得不知道如何是好,他站起身,手握成拳头抵了一下嘴唇,然后说“你这地板好脏,我给你拖拖地吧。”
他说着,就去拿扫把开始扫地。
江望舒也不阻拦,看着他转来转去,将地板上一晚上没扫就浮现的猫毛扫了个干净,又去拿了拖把沾了些水,来回几次,花了小半个钟头,将地给拖干净了。
做完这些,他额头沁出汗水,忍不住脱掉了上衣。
江望舒看见了段修泽的身体,眸光闪动,撇开了视线。
他也有很久没有性生活了,当然,他没有那么重欲,但是和段修泽的频率也并不少,一周三次是骗段修泽的,真实的情况是每天都有,起码有一次,周末的时候会多些。
因为情投意合,做这种事情倒是很愉快的,只要任意一方想要,另一方都会很愉快的配合,高质量的性生活让他们感情变得更好,生活中几乎也没有任何矛盾。
段修泽脱掉了上衣,才想起来要问问江望舒,便开口道“我脱一下衣服,你不会介意吧”
江望舒语气淡淡地说“你都脱了,还问我做什么”
段修泽看了看他,说“那我穿上吧。”
江望舒说“嗯。”
段修泽却没穿,他走到江望舒面前,半蹲下来,曲起手臂,给江望舒看,“你看,我这手臂肌肉线条美不美”
江望舒看着他肱二头肌上还泛着水光,段修泽的肤色是冷白色的,无论什么时候都是冷白的颜色,像一块没有经过雕琢就已经闪闪发光的玉石,其实是颇惹人眼球的,江望舒虽然也白,却是富有血色的暖白,更有光泽,像一块温润洁白的羊脂玉,手感也要比段修泽的好上许多。
但这会儿江望舒看过去,手指微微发痒,想去触碰段修泽。
他这么想,也确实伸手去做了,他的手指轻轻触碰段修泽的手臂,微微一笑,说“很美。”
段修泽胸膛微微起伏,他伸手抓住江望舒的手,吭吭哧哧地说“那你再摸摸。”
他强行抓住江望舒的手,控制着他的手往自己胸膛上摸去。
江望舒想抽出手,没有抽出来,说“你放开。”
段修泽声音又哑了,说“不放”
他说着,不敢强吻江望舒,倒是敢抓着江望舒的手放在自己嘴唇上有这顿没下顿的啵了好几下。
江望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