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话没说完,就因为麻醉剂晕了过去。
南凌并不想听灰原哀杠。
所以他算好了时间,非常准确地在该让她闭嘴的时候闭嘴了。
“唉。”南凌叹了口气,“琴酒下手要是不这么糙,我也不至于熬夜加班,还要兼职心理医生给小女孩疏解心结。”
这么多年了,审讯手段没有一丁点进步。不思进取。
灰原哀也是,天天没事就在那里胡思乱想。她要是能早点想通自己也不至于在这里苦口婆心。
南凌感觉自己仿佛一个老妈子。既要给琴酒折腾出来的麻烦善后,又要负责关心青少年身心健康。
心累。
乌尼古现在又死了,他连找个人玩玩放松一下都不行。
哦,乌尼古没死。
南凌又叹了口气。
新任乌尼古西本小朋友倒是可以逗一逗,但是他有后台啊。万一逗出事了怎么办
琴酒不好招惹,伏特加是他小弟,波本是卧底,黑樱桃酒是朗姆的人,贝尔摩德算是同盟
唉,这偌大一个组织,竟然没有他可以欺负的人吗
南凌不禁流下了卑微的泪水。
实际上还是因为他不愿意自降身价去欺负没有代号的成员。
实际上他也没少欺负那几个人。
实际上他就是在卖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