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黑“”
干饭中,勿扰
减肥是吃饱后的事情,望周知。
“小铲饭机,走吧,我带你出去溜溜弯。”
见大黑一吃饱饱,便打算就地一躺继续睡觉,席遥只能是强制它运动一下了,顺带她也去早点店吃顿早餐。
给大黑戴好牵引绳,席遥正打算要出门,就见门缝里有张被人塞进来的信件。
她蹲下身捡起来,打开一看。
信封上面字迹工整,还带着几分潇洒俊逸,很是好看。
但一看到上面的署名李一陵,席遥顿时没有了将它打开的。
昨晚上事情发生后,李一陵曾给她发货信息道歉。
要不是女法医电影还没有上映,席遥不好将彼此的关系闹得太僵。
李一陵绝对连给她发消息的机会都没有。
席遥看着手中的信件,想了想,还是将其打开大致扫了一眼。
用词恳切,态度“真诚”,光道歉的话李一陵就用了整整两大页的信纸。
席遥看过后,便又将其收好放到一旁的鞋柜上面。
要说有什么感触,其实她还真没有。
李一陵是真的想道歉也好,假的也罢,对于席遥来说,他们俩之后最多也仅仅只是同事合作关系罢了。
绝不可能再更进一步。
不为别的,她总是要给季珩一些安全感。
人与人之间,凡事都是互相的,更何况是对自己所喜欢的人。
绝没有什么,他该做,你不该做的事情。
席遥也是昨晚上和季珩聊过才知道,原来在李一陵搬来的第二天清早,他们俩就又在电梯上相遇了。
两人明争了许久,最后搞得季珩连去跑步的兴致都没有了,匆匆就回来。
怪不得,那天早上席遥见到季珩时,就觉得他有些不对劲。
席遥至今回想起,昨晚季珩说那些话时,红着脸,有些不好意思,又有些紧张过头,视线飘忽不定,就是不敢抬起头看她的模样。
席遥心里,就有些不是滋味儿。
其实,季珩外表看起来清冷淡漠,一副好像对什么都不在意,无所谓的样子。
但实际上,他对在意的东西,真真是在意极了。
只是,没有那么会表达而已。
席遥甚至觉得,这可能就是季珩有些时候话很少的缘故。
他就像个敏感而又懂事的孩子,让人忍不住心生怜爱。
其实,是她有些迟钝了。
没能早点儿察觉到别人的企图,继而造就了他的不安。
不过幸好她昨晚上表现绝佳,季珩心里的那点儿不快因素,瞬间消散一空。
就在席遥带着大黑出门溜达的时候,季珩已早早开始了他一天的工作。
“”
钟景瞧着对面男人,从一进门就未曾压下去的嘴角,不由挑挑眉,“你这是遇到什么好事了”
季珩“”
昨天晚上,席遥破天荒给了他两记晚安吻的事情,他怎么会说
“队里的人今天全撤回来了”
“嗯。”
说到这个,钟景也是无可奈何,暑假里来往游客一下子剧增,局里恨不得一个人摆成八瓣儿用,哪儿哪儿都缺人手。
上面,自然是不会将资源继续放在一个不知道是何时才会再次出现的凶手上。
“不过,我有让林木继续监察宏业大街那一片区域的监控录像。
在那边站岗的其他队队员们,我也都打好照顾了。
他们会加强那一片巡逻的。”
“嗯,你也别太担心。
人性是这个世界上最难解的难题,万事皆有可能,说不准他是真的收手了。”
“但愿如此”
闻言,钟景心中正觉好受一些,忽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咚咚,咚”
“请进。”
钟景话音还没落下,就见杨浩气喘吁吁的跑了进来。
额头上覆着一层薄薄的汗,杨浩都来不及擦,焦急忙慌道
“宏业大街附近,发生一起持刀伤人案,受害者现已经是被送往了医院。”
“”
音落,钟景连忙站起身,带着小队前往了医院。
急诊室内。
一进屋,钟景与季珩几人,就听到一阵女人嚎啕大哭声。
病床上的受害人,左半边衣服早已经是被血染红,真是刺眼极了。
顺着血迹向上看去,就见女人的左耳已是不知所踪,急诊医生正在为她做紧急处理。
女人也不知道是因为疼痛难忍,还是因为失去左耳噩梦,一双明眸早已经哭到红肿,那种撕心裂肺的哭嚎声,让人听着不由为其揪心。
在经过医生的同意后,钟景走上前去询问案发的经过。
女人听着不由情绪崩溃大吼道“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