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脸盘圆脸,长得就是一般人群水平,头顶上是两个字萧情。
“言声啊,这就是你不对了,你居然还偷看我们两男人睡觉你想干什么”蒋时安继续玩笑。
“男孩子在外面,可要保护好自己。”萧情配合着。
“对对,说得对,我好怕”
“靠,你俩夫唱妇随啊”石言声气鼓鼓的来了句,“老蒋,你要点脸吧,都老男人了”
“错了,是老男孩”蒋时安纠正,然后板着脸严肃,“夫唱妇随这两字可别随便用,传到我老婆耳里,那就糟了”
“得,只准你们开玩笑,还不准我反击了”石言声摊摊手,然后带着那么点好奇,“话说老蒋,我进公司也2年了,也没见过你老婆,你这天天在我们面前秀恩爱的,有本事,把你夫人拉出来溜溜”
驾驶座上蒋时安的表情那么一顿,话语有些不自然,“有机会的,下次一起吃饭。”
“下次是什么时候,要不这次节目结束就”
石言声话还没说完,旁边的孙玲玲立马拉了拉她,一个眼神示意,别说了。
打断了石言声,孙玲玲转移话题,“老蒋,快到了吧这越走越慌的,我这心里寒碜呢”
石言声顺着她的话,望向了车外。
此时大概是傍晚,残阳西斜,光线有点暗,而道路两边的树木,久久未经修正的模样,长得特别的随性,有的藤蔓甚至已经爬到了水泥的路面上,颇有一种荒草丛生的感觉。
“能不寒碜嘛我们要去的可是知名的废弃恐怖酒店”
前方,一片杂草丛生的荒凉中,一幢建筑,在夕阳的映染下,透着斑驳得光晕,仿若一张上世界的老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