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如果不是饿得要死了,根本就不会上鹿鸣山。
他走在冷清的道路上,莫名的也感到了一丝凉意,不由的抱住自己肩膀,低声自言自语“以后还是在府内散步”
朱管家的话还没有说完,顿感脖颈一紧;他都没能看清楚是谁动的手,就被人抓着衣领拽到墙上,收紧的衣领勒得他呼吸困难,面色发紫。
他惊慌失措的睁大眼,却看见一个面无表情的小姑娘抓着自己衣领。她个子不高,为了将朱管家双脚离地的按在墙上,不仅胳膊举得很高,还努力的略微踮了踮脚。
这个动作稍显好笑,但看着谢乔乔冷漠迫人的双眼,朱管家实在是没有勇气笑出声。
他两腿发软,战战兢兢“这位姑娘女侠大侠有话、有话咱们好好说,别,别动手啊”
谢乔乔冷眼看他“我问,你答,如果有半句谎话。”
她一拳砸在朱管家耳边旁边的墙壁上,朱管家清楚听见了墙壁裂开的声音,还有被巨力挤压崩飞出来的墙粉茬子,咯到了他脸颊上。
朱管家两股战战,不自觉咽了下口水“我说,我说,不管大侠您问什么,我保证没有半句假话”
“是不是假话,你说了可不算。”张雪霁从另外一边绕过来,笑眯眯看着朱管家,说着。
朱管家瞪大眼睛,先看看谢乔乔,又看向张雪霁,你你你我我我了半天,也没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张雪霁从袖口掏出一张符,啪的贴在朱管家额头上“此乃诚心诚意符,如果对着此符说出违心之话,符咒就会自行焚烧。朱管家,你最好还是多说点实话,不要想着骗人哦”
谢乔乔瞥了他一眼。
张雪霁笑吟吟的,隐晦的向谢乔乔眨了眨眼。谢乔乔顿时心知肚明这是张假符,刚才那些话也只是张雪霁张嘴就来忽悠人的,但她没有说话。
张雪霁“朱家学堂里原先任教的秦夫子,是为什么请辞的”
朱管家不自觉转了转眼珠,答“这,这我怎么知”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便感到额头一热,似乎是那道诚心诚意符烧了起来。
朱管家哇哇大叫“我说实话我说实话秦公子是因为勾引了小姐,惹得老爷大怒,被打了一顿扔出去的别烧我,别烧我啊告发的人是朱路平,不是我啊”
张雪霁不紧不慢的,继续问“朱老爷只有一个独生女,所以和秦先生私相授受的是朱萱小姐,对不对”
朱管家点头如捣蒜“对对对”
张雪霁“朱路平又是谁”
朱管家苦着脸,说出实话“朱路平是我们府上的表少爷,也就是朱萱小姐的未婚夫。”
张雪霁“那城主老爷要纳朱萱小姐为妾,又是怎么一回事”
“这这小的也不知道啊”朱管家大叫起来,“那时候小人已经被打发去学堂教书,只知道第二天城主大人就差人送了聘礼上门,结果小姐嫁去第一天就投湖自尽了我们,我们老爷也难过得很,连着不见客好多日呢。”
张雪霁沉吟片刻,道“先就问这些。”
谢乔乔松了手,朱管家软倒在地,出了一身虚汗。张雪霁弯腰把他额头上的符咒揭下来,随手折了几下,五指收拢遮在掌心,在谢乔乔眼前晃了晃“你猜我手里的是什么”
谢乔乔“符咒。”
张雪霁“错锵锵是百合花”
他张开手掌,那张符咒被他三两下折成朵小巧的倒挂钟花朵模样,俏皮可爱的立在他指缝之间。
谢乔乔回忆了一下张雪霁刚刚的动作。
她视力很好,所以把张雪霁的动作看得清清楚楚她很确信张雪霁就是手指翻来翻去折了几下符纸而已,这样就能把符纸折成花朵吗
张雪霁哼着小曲,手指翻来翻去,那朵百合花就像磁铁一样贴着他的手指,被翻来覆去。
谢乔乔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手指,又看向张雪霁的手指,露出疑惑的表情。
张雪霁翘起唇角,得意“我夏令营的时候还学过变魔术和折纸。”
谢乔乔“夏令营是做什么的”
张雪霁解释“你可以理解为,很多个不同门派的人聚集在一起参加的活动。大家一起竞赛,学习,交流,体验生活。”
谢乔乔思索片刻,点头“像中洲的试剑大比”
张雪霁“差不多吧,不过要比试剑大比温和一点。试剑大比动不动打得半残吐血,我们夏令营都是友好交流,友谊第一,比赛第二啊当然,那年唱歌比赛我拉二胡第一名,顺便一提,折纸比赛和户外烤肉比赛,我也是第一名。”
“身高比赛我也是第一名。”
谢乔乔疑惑“身高有什么可比的”
张雪霁伸出手,往高处比划“我那时候有187呢,而且还可以再长”
谢乔乔“有这么高吗不是只有这么高吗”
她踮起脚,抓住张雪霁的手,把高度往下压了压,压到和她在幻境中看见的差不多的高度顶多比她高一个头,不能更多了。
张雪霁再度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