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见下属登场献剑舞。
有那么一瞬间,第五侯见于添好端端坐那,却似察觉不到对方的存在般,心中大诧。
再见于添嘴角擒笑,拎起一大串葡萄自下往上一颗颗吞下。
模样颇为妖邪瘆人
又见于添腮帮子鼓起,胀大
这吃的哪是葡萄
第五侯正有此想,已见得于添左右两腮帮子骤然向内塌陷
取而代之的是,两颗鸡蛋大的铁球从于添大口之中先后喷吐而出
直朝第五侯面门射来
第五侯心念电转,脑海中至少尝试了不下十种方式,居然都无法完全避开来球
留给第五侯的时间不多了,他已没得选
第五侯只能顺从本能反应往后躺倒,躲避锋芒。
同时左臂运起内力朝脸部回勾做防,做好损失一臂的最坏打算。
喀啦
第五侯似乎听到了自左肘处传来的骨骼碎裂声。
随而首颗铁球已毫无滞碍地穿过其手肘
第二颗铁球呼啸着穿洞而过
第五侯还没来得及感受到手肘被穿洞的痛楚。
已感觉到下巴处传来的森冷之意直冲脑门
之后他的视野坠入黑暗中,没有一丁点疼痛
“将军。”
“将军”
“第五将军。”
第五侯回过神。
发现于添举着金樽笑盈盈看向他。
刚刚也是于添把他从意乱神迷中唤醒的。
“咱家敬将军一杯,还望将军赏脸。”
第五侯二话不说,举起酒杯一饮而尽,说不出的豪气
一夜无话。
只有第五侯家中仆人知晓,自家将军回家后褪下的衣衫竟砸裂了屋中桐油饰面的木地板
翌日。
第五侯早早地入了宫。
过不多时,便如愿请得道旨意,离京前往北地布置边防,谨防瓦剌人偷袭犯边。
一夜之间,第五将军两鬓的灰白色又多了些,苍老不知繁几。
一夜之间,第五侯想通了许多事。
想来于添从未把他第五侯放在眼里。
放任他成长起来与之分庭抗礼,说养寇自重或不妥当,应只是要喂起头看起来能同其抗衡的纸老虎,以免一家独大而成众失之的。
现在则到了吹走他这头纸老虎的时候。
他不走很容易死。
最悲哀的是,他走了,还得照于添之意联合拒北盟抗击瓦剌。
他当然可以什么都不做。
只是他若什么都不做,无疑会很快让世人遗忘,很快变得一文不值。
届时,他甚至连中州朝廷的第五把交椅都将摸不着、够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