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代王刘恒,自从熟记厚黑学,整个人散发着靠谱的气息。
他坐在那里,说到养牛如数家珍,一看就和其余妖艳弟弟不一样。
见刘越听得认真,刘恒心里满足,讲得越发起劲,难得被临江王刘建打断了。刘恒淡淡看去,刘建浑身发凉,羞涩地扭过头,坚决不看四哥。
刘恒“”
自从就藩后,刘建终于搞明白了一个问题。他颤巍巍地问“幼弟,那当做欠债的胡椒可是西域特产”
刘越吃惊“八哥,是谁告诉了你,让你体悟到知识的甘美”
刘建眼一黑。
他的封地在南边,和西域差十万八千里远,他要怎样才能穿过匈奴,打通西域,带来胡胡胡胡椒呢
八弟的痛苦刘长不懂。淮南王兴致勃勃,大手一挥“快,大伙都来看我举鼎”
他对力气的掌控越发纯熟,自认长大之后,当不输于西楚霸王,此时已经开始尝试三十石重量了。
刘越道“七哥,大喜的日子,需要惜命一些”
刘长“”讨厌。
交流完感情,刘越瞅瞅年纪最长的齐王,齐王刘肥举起手,使劲同幼弟打招呼“还有没有玉璧可以卖寡人出四百万。”
刘越“不卖。”
刘肥惋惜“噢。”
刘越依旧记得刘肥私下联络皇兄炫耀玉璧的仇,见他这般,刘越软软道“原价四十万,四百万亏啦。”
刘肥“噗”
大婚当日,吕家夫人们一半进宫帮忙,一半簇拥在郦侯府,笑容盈盈,忙碌不已。吕英作为皇后,将从未央宫正门而入,一步步踏上宣室玉阶,由御史大夫宣读立后诏书,丞相授金印,与天子并肩站在高处,方代表仪式的结束。
仪式过后就是昏礼了,由长辈洒水点额,喝合卺酒,帝后结为夫妻。
天色亮起,整个宫廷喜气洋洋,刘越特意起大婚当日婚床裂开,是凶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