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茫然抬头:“啊,我不知道。”
珩郎嗯了一声,又问:“我给你做的小木屋,你可搭好了?”
宝儿眼睛一亮,开始手舞足蹈给哥哥比划,表示给小蚂蚁做好了家。
珩郎从她的话语里听到了满意的信息,伸手拍了拍她的小脑袋:“我妹妹真好。”
宝儿开心笑了。
兄妹两个安静坐了一会儿,一人吃了一块桂花糕,珩郎才起身,慢条斯理回到另一边校场。
三表哥已经消失了小半个时辰,自从上一次课休之后就再没回来。
有跟珩郎相熟的少年看珩郎站在校场边发呆,便过来问:“珩郎,你也累了?”
珩郎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容:“是啊,练弓实在辛苦,好多人都撑不住了。”
那少年同三表哥一向不对付,这会儿一看,立即就发现不对。
他眼睛一转,随便对珩郎说了几句话,转身就跑走了。
珩郎静静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缓缓露出一个笑容。
一刻之后,从屋后传来一声杀猪般的嚎哭声。
在校场练弓的少年少女们停下手中的动作,不约而同往那边看过去。
片刻之后,他们根本顾不上练弓,纷纷往后院跑去。
看热闹比练弓重要多了。
珩郎收好竹弓,寻到妹妹,牵着她的手慢吞吞跟着众人往后院走。
转过拐角,众人便看到了站在银杏林前被先生打手心的三郎。
三郎红着眼睛,面色惨白,想躲又不敢躲,只能嘴里嚎哭:“嗷,先生我错了,我不敢了,我赔你一株银杏苗。”
随着他的嚎叫,先生打的更用力了。
“不好好练弓当罚,偷懒贪玩当罚,毁坏树木当罚。”
先生一边念着,一边数:“七、八。”
于是,所有学生都兴高采烈跟着喊起来:“八、九、十!!”
“哈哈哈哈。”
“三哥,手疼吗?”
“三哥你不知道先生最爱银杏?”
在一片吵吵嚷嚷的声音里,三表哥痛苦得脸都白了。
手上疼,脸上疼,心口更疼。
他怎么就这么倒霉呢?
宝儿踮着脚,看到三表哥被打得脸都白了,立即缩回小脑袋:“哎呀,好疼,宝儿以后要乖,不能惹先生生气。”
珩郎眯了眯眼睛,他轻轻摸了摸妹妹的小脑袋,唇角勾起一抹笑。
“是啊,宝儿最乖了,先生舍不得罚你的。”
“不过,有的人就不一定了。”
珩郎意味深长:“还是太年轻。”
宝儿偏过头,一脸不明所以看着哥哥。
珩郎也看向宝儿,笑得一脸纯良。
“明天哥哥再给你做个小木屋。”
宝儿小声欢呼:“好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