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买钢针,他们必也只会给钢针,不会多此一举,因为买钢针者不会主动说自己是要用来杀人,毕竟钢针做什么都可以。”
徐宝财除非疯了,才会在买钢针时说自己是要用来杀人的。
“如此,待得冯栓子买凶杀人事实确凿,我们便可把整个案子分析清楚,冯栓子买凶杀人在前,徐宝财再杀已死的荣金贵,后布置尸体,冯栓子担心桐花巷杀手并未彻底杀害荣金贵,也不知前院发生什么,故而偷偷潜过去偷看。”
姜令窈道“他不是关心荣金贵,他只是想知道荣金贵到底死了没有,但荣金贵死时样子实在凄厉可怖,已经在他意料之外,但他很是聪明,当场便编造了一个祖师爷天罚的借口。”
“一切,都是那么严丝合缝。”
若非他们通过现场调查、仵作验尸、嫌犯审问,然后两方一起评议案情,最终才会如此迅速把案子调查清楚。
这期间,缺一都不可。
待得姜令窈说完荣金贵案,那么陈双喜案便不用再多复议。
这一次御用监连环杀人案件,便在此时终结。
姚沅装糊涂一把好手,也不问功劳如何,他立即便起身道“本官知晓今日辛苦,不如早些回去歇息,若段大人还有其他案情未明,可于明日派人至顺天府衙门,顺天府自会配合。”
姜令窈便也跟着他一起起身,同段南轲行礼。
“段大人,下官告退。”
段南轲稳稳坐在椅子上,他仰头看向姜令窈,忽明忽暗的烛灯在他身后弥漫,衬得他半张面容英俊似仙。
他一半于光明,一半于黑暗。
段南轲冲姜令窈粲然一笑“乔大人,回去好生歇息,白日应当”
段南轲声音微顿,却越发温柔“白日家里应当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