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并无多少人知晓”
叶阳对她的高产竖起拇指以示称赞,一面道“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
明砚眨了眨眼,又小声与他说“近来我在写一出戏,待戏成,我再送你与皇上一张戏票”
叶阳吓得匆匆摆手,语无伦次道“不不不了,皇上那么忙,我想他应当是没空的。”
明砚却与他笑,道“若是与你同去,我想皇上还是能抽出空闲来的。”
叶阳“”
他只能想法子绕开这话题,挑了个也许能让明砚长篇大论的问题,道“下一出戏写的是什么啊”
明砚对他意味深长一笑,并不作答。
叶阳不由便想,新戏未成,明砚也许不想多说,他识趣不再多问,转头便听封栾唤他,似是已将一切事情处理完毕了,而今神色略显疲惫,与他道“回去吧,朕今夜歇在你处。”
叶阳“是。”
他不敢拒绝,随封栾从明砚处告辞离开。
待回到自己宫中,叶阳心中忐忑不安,想着自己在马车上脱裤子自证的誓言,简直恨不得狠狠甩上自己一巴掌。
让你胡乱说话,现在后悔了吧
封栾也不知是不曾注意到叶阳的紧张,还是刻意视若不见与叶阳玩笑,今日出宫一日,早上的折子还有大半不曾看过,他此时虽心烦,却也仍是要将那奏折看完的,于是挑灯到了深夜,见叶阳战战兢兢捧了本书册坐在一旁,倒也未曾入眠,封栾方缓和了些心情,故意与叶阳道“你宫中那软榻着实太硬,朕这几日睡得腰酸背痛”
叶阳已经站起了身,木然道“我臣去令人再加几层毯子。”
他显然是紧张过了头,那副模样,好似连腿脚脊背都是僵硬的,封栾不由失笑,倒还是婉转与他说“朕今日想睡床。”
叶阳一时紧张。
他不敢半句争执,不住对封栾点头,一句话也没有多说,便看着封栾头顶的好感度噌噌噌往上涨。
「封栾好感度1111封栾当前好感度61」
叶阳“”
不行,他必须避过此劫。
叶阳回头去搬自己的枕头被褥,待宫人伺候封栾宽衣收拾妥当之后,看到的便是空荡荡仅铺了床单的床榻,与费力抱着宽大被褥枕头往软榻处挪动的叶阳。
他不由陷入沉思。
叶阳又将软榻上以往封栾常用的被褥枕头抱了过来,放在床上,用心快速地为封栾铺床。
封栾沉默半晌,开口问道“云侍君,你在做什么”
叶阳为了展示自己的诚心讨好,并未令宫人上前帮忙,被褥有些沉重,他铺床铺出一头细汗,一面回答“皇上,睡床好呀,这床可软和了,不必顾虑我我就喜欢睡硬的”
封栾“”
叶阳已铺好了床。
他恨不得飞奔往后退去,还不忘主动替封栾吹熄宫内灯烛,伴随着好感降低的声响,一路躲到那软榻之上,也不曾听见封栾叫住他。
足过了半晌,叶阳方裹紧自己的小被子,探头往外看了看封栾的好感。
封栾似已上床歇息,屋内又不曾点灯,他瞪着眼睛看了好一会儿,也只看得清那好感数值似乎又掉到了50出头,具体的数字,他看不大清。
叶阳终于松了一口气。
好,真好
他又靠着自己的聪明才智躲过一劫今天也是有惊无险的一天呢
叶阳一向睡得很好。
他抱着被子一夜深眠,被窝里又暖和又舒服,到了外头天光大亮,他方才迷迷瞪瞪睁开眼,伸了个懒腰,莫名觉得床上好像有些挤。
他昨夜抱着睡的被褥好像换了个花色,摸上去滑滑的,像是上好的丝绸,摸起来就比他的被子要贵很多,手感还还挺
等等。
叶阳猛地睁开了眼,满面惊恐。
怎么回事封栾为什么在他床上
他被子呢
这狗皇帝为什么又没去上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