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看我可以先睡。”
“不必。”
“你跟我睡,也不能碰我,不难受吗”黛玉问道。
这几天折腾的晚,黛玉觉得他很喜欢做这种事。
陈蕴藉被自己的口水呛到,“我又不是色中饿鬼,你都来月信了,我还能想这种事”
“我没来月信你就可劲儿的欺负我。”黛玉说完,想起什么,翻身趴在陈蕴藉身上,“哥哥,你不难受吗”
陈蕴藉眯起眼,“这个时候,你喊哥哥”
被他这么盯着,黛玉吸了吸气,有些慌,但想到她来了月信,他不能把她怎么样,又壮了胆子。
“哥哥不是喜欢我这么喊吗”黛玉哼哼两声,道。
这几天晚上,逼着她喊哥哥,不喊就欺负她,过分。
陈蕴藉深吸一口气,“天都黑了,睡吧。”
见他忍了,黛玉笑得开心,“让你欺负我”
“妹妹,你别高兴地太早了,每个月就来一次月信,统共天,一个月可有二三十天,你可想清楚了,要不要挑衅我。”陈蕴藉凉凉的道。
黛玉“”
她趴在他身上假哭,“你都不疼我了,从前你都会让着我的,得到了就不珍惜了。”
陈蕴藉无语的看着她,“你这哭得也太有意思了,没有眼泪就算了,眼眶都没红一下。”
黛玉噎了噎,“你不爱我了”
“我爱你,爱得不行,每晚都爱你,感受不到吗”陈蕴藉叹了口气,“让你有这种想法,实在是不太应该,等你月信没了,我一定加倍努力,让你感受一下,我有多爱你。”
黛玉说不过他,将头埋在他怀里,不吭声了。
见她消停了,陈蕴藉见好就收,没再调戏她。
不过他高兴地有点早了。
“洗脸了再睡。”陈蕴藉抱着黛玉去了洗浴间,那木盆装水,给她洗脸,又装了热水给她泡脚。
黛玉乖乖的由着他伺候,看着陈蕴藉的侧脸,“蕴藉哥哥。”她多数时候,还是这么喊他。
“嗯”
“别人家都是妻子伺候丈夫,可到了你这,没有妻子伺候,还要伺候妻子,你会不会难受啊”
陈蕴藉道,“谁说别人家都是妻子伺候丈夫了我姐姐就是谢子景伺候她。”
“莹莹姐是不一样的。”黛玉道。
就陈莹莹这样的性格,根本不可能吃亏。
何况嫁的还是脾气好的谢子景。
“哪里不一样。”陈蕴藉给她擦干脚上的水,拿了毛茸茸的拖鞋给她穿上。
黛玉被陈蕴藉抱着往屋里走,“莹莹姐性格泼辣,不可能吃亏的。”
“这你就错了。”陈蕴藉轻笑道,“这女人的性格不管有多泼辣,嫁了人之后就不同了。”
“不同”黛玉不解,“哪里不同”
“有很明显的例子做对比,我有个从小玩到大的朋友,叫邵宜年,他夫人出身书香门第,却使了一手好鞭子,性子也很凶悍。邵宜年常在我面前抱怨他夫人太凶,还爱管着他。可不管他抱怨了多少次自己的夫人凶悍,他也从来没有反抗过。”陈蕴藉顿了顿,看着黛玉,“你觉得是邵宜年怕他夫人的鞭子吗”
陈蕴藉既然这么问,那肯定不是怕夫人的鞭子。
黛玉摇摇头。
“还有一个,你嫡亲表哥,贾琏。他的夫人也是出了名的厉害,可王家那姑娘,厉害成这样管住贾琏了吗”
黛玉若有所思。
如果没有个对比,她还觉不出什么来。
可有了对比,就有了很大的区别。
邵宜年出身不差,黛玉也跟着母亲去他家吃过席,邵宜年的夫人,她是见过的。
她也知道,邵宜年屋里没有人,只有这位凶悍的妻子。
如果说,邵宜年是怕他夫人的鞭子才没有别的女人。
那贾琏呢
她曾经在贾家住过半年,贾琏有多怕王熙凤,她是看在眼里的。
王熙凤人前风风光光,可贾琏还不是脏的臭的都往怀里拉
可见,这男人有没有别的女人,跟他怕不怕妻子没有一文钱的关系。
“玉儿,这个时代,男人才有说话的权利。一个女人,就算再厉害,如果男人真的狠心跟她撕破脸,她再厉害,也只会被人抛弃。”陈蕴藉认真的道。
这并非他危言耸听。
在这个时代,女性的地位就是这么低。
王熙凤不厉害吗她厉害,但她再厉害,也没能挽回自己丈夫的心。
她借刀杀人害死了尤二姐又有什么用只是将原本就跟她离心的贾琏,推的越来越远。
黛玉明白了陈蕴藉的意思。
“所以,祝姐姐和莹莹姐,是因为得了夫君的爱重,才这样放肆吗”黛玉道。
陈蕴藉笑道,“这只能说,她们遇上了能真正托付终身的人。”
“那大嫂呢大哥对她不好吗”黛玉问道。